冰水澆築一般,下意識的覺得自己一世英名可能要徹底掃大街了。
李治這四條土狗可是頂頂的棘手角色,縱橫跳躍往來其間堪稱無往而不利,招式總不離仙人採葡萄、猴子偷桃這樣下三路的下流招式,三狗在四妹的指揮下咬的王卿圖大吼連連,時時能聽到“滋啦”一聲衣帛撕裂的聲音,不到片刻王卿圖已經狼狽的只顧手忙腳亂的護著一身衣服了,那一身廢柴攻擊力徹底炮灰了,整個人左晃盪右彎腰的躲避著,隱約間李治甚至能看見王卿圖這個囂張的富n代竟然淚眼朦朧,嚇了他一大跳。
王灼華徹底呆住了,等她回過神來弟弟已經衣衫襤褸,四處張望,竟然拎起一個胡凳,可是試了好幾下,看那瘋狂的三條野狗,愣是沒敢衝上去,直到李子衿提醒才醒悟過來的王灼華怒氣衝衝的大步走到李治面前,瞥了眼李治,眼神滿是憤怒鄙棄,但終究還是沒有用言語明確表達出來,指了指那四條狗,“叫你的狗滾蛋。”
眨巴眨巴眼睛,李治盯著女人的臉,又看向女人紅色青花瓷旗袍下高聳不斷起伏的酥胸,笑容玩味、
“人要有自知之明,你今天的事已經為你的家族惹上了承擔不起的麻煩。”女人強忍著心中怒火,顯得心不在焉,自己的弟弟正在跟三條垃圾狗鬥智鬥勇呢。
“為啥捏?”李治此刻也就天然呆一枚。
“聽說過七宗五姓嗎?”王灼華一臉平靜,儘管心中已經急的要燒起來。
“聽說過,以前逛窯子鴇母就說七宗的女人跟別家的女兒生養的不同,屁股夠翹,胸部更挺,床上最懂的討男人歡心,生兒子都是個頂個的聰明。”李治一口喝掉杯中酒,對面的金喜善以袖掩面不斷的咳嗽,明顯是嗆著了。
“你找死。”王灼華一字一頓的冷聲道。
“你找插。”李治又喝了一杯,給了王灼華一個怎麼都預料不到的答覆。
“你說什麼?”王灼華勃然大怒,像只翹起了尾巴的毒蠍子。
“***啊,沒聽清?要不要俺動作示範,很霸氣的。”李治一臉不知死活的淫笑,果然酒壯慫人膽,跟吃了海狗鞭一樣亢奮。
“你知道得罪我們七宗五姓會給你家族惹來多大的麻煩嗎,信不信我讓你家族臭名遠揚,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王灼華陰沉道。
“信啊,你們七宗五姓多了不起啊?世家中的貴族,連皇帝在你們眼中都是混血的胡種,真不知道你們家族那些老東西怎麼長的,多虎啊,把一個家族延續了上千年,這驕傲的資本雄厚啊,可是今天俺就讓俺家狗咬你弟弟了,有本事你咬我啊,哎呦,你看你弟弟,快被咬成太監了,俺家這牲口還真壞,牙口也利索,看來這幾日排骨湯補鈣是明智的。”
話音落點,令李治錯愕的是,王灼華突然露出個顛倒眾生的笑臉,點了點李治的額頭,“***不知有甚麼要求才能放過我弟弟,說來讓奴家聽聽。”
李治和金喜善齊齊對視一眼,夫妻倆眨巴了下眼睛,這個傲氣十足的娘們怎麼轉性了,沒剛才狂野奔放啦,不過無意間看到王灼華老實看向已經哭出來的王卿圖,李治心裡頓時清清亮亮,明白了。
觀戰的盧婉兮捅了捅李子衿道:“灼華姐把這人恨到骨頭裡了,要不然絕不會如此的。”
李子衿點點頭,“我也是。”
盧婉兮愕然,想起那人的話,心中也是惱怒萬分,但又好奇,偏過頭津津有味的繼續看戲。
“來,喊聲親哥哥聽聽。”
李治甩了甩紮起來的馬尾長髮,油光發亮的,帥,保持英俊瀟灑的李治側耳等待那聲“親哥哥”,還笑臉燦爛地眯了眯眼睛,感覺很純良很憨厚,看得王灼華有點海扁這廝一頓。
“你確定挑釁七宗五姓嫡長女的代價是你和你的家族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