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駕照的事，但她找不到。然後我就遭殃了。布羅頓會以隱瞞證據的罪名把我抓起來。&rdo;

&ldo;你打算怎麼處理?&rdo;

&ldo;我得查一下規定，但據我記得，分局關於遣失或失竊駕照的報告是送到交通局，那裡的人再把報告送到紐約州政府監理處。我會告訴朵夫曼這件事，讓他交上一般的報告。但布羅頓可能會從交通局那裡聽說。如果他們收到報告說法蘭克&iddot;隆巴德的駕照不見，有人就會開始大吼大叫了。&rdo;

&ldo;不用擔心。我們在交通局有個朋友。&rdo;

&ldo;我想也是。&rdo;

&ldo;叫朵夫曼弄份一般的報告，但交出之前打電話給我，我告訴他該把報告交給誰。如此一來，報告會送到州政府，但沒人會把訊息洩漏給布羅頓。這樣你滿意嗎?&rdo;

&ldo;滿意。&rdo;

&ldo;這件事你做得非常謹慎，艾德華。&rdo;

&ldo;你不是嗎?&rdo;

&ldo;是，我想我們都是。艾德華，告訴我……&rdo;

&ldo;什麼事?&rdo;

&ldo;你有沒有任何進展?就算是你還不想討論的東西?&rdo;

&ldo;有。&rdo;狄雷尼說謊，&ldo;我有進展。&rdo;

他走回家，低著頭，雙手深深插在大衣口袋，沉重走過這潮濕陰鬱的一天。對索森說謊令他沮喪。需要操控別人總令他沮喪。他會做，但不會樂在其中。

為什麼需要保持索森士氣高昂?因為……因為，狄雷尼決定，隆巴德命案不只是布羅頓派和索森-強森派之間的勢力鬥爭。事實上，他承認，他接受他們的提議不是因為他直覺不喜歡布羅頓、希望他失勢，或者對市警局政治有任何興趣，而是因為……因為……因為……

他呻吟出聲，知道自己又回去啃那根骨頭了。追逐獵物的返祖興奮?相信自己是上帝在世間的代理人?他為什麼這麼做!為了那個他對託馬斯&iddot;韓德利自鳴得意地描述的宇宙和諧節奏?狗屎!他哀愁地只知道，花在探索自己迷宮般動機的時間、心力和創造力，大可用在尋找那個把尖錐插進法蘭克&iddot;隆巴德腦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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