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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兔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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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秋桐的之間也一直簡單地重複著。

我們幾乎沒有再見面,但我們每天下班後都用QQ聯絡。

通常我會先問她好,她往往來一個笑臉,再一句“and you“。然後我也回一個笑臉,並問她上班有沒有受氣,她就回一個燦爛的笑臉,我便開心地對她說那就早點休息吧,她愉快地跟我道晚安。

有時候她會回一副沮喪的神情,我就剪很多笑話貼過去,直到她打一串“哈哈哈”過來,然後再打“笑死我了”,我才會說晚上好好睡什麼也別想,她回過來一個俏皮表情說我會想著你的笑話入睡,我說那還睡得著嗎,她說睡得香香的。

生活就這樣波瀾不驚。

週五的晚上,我破例向秋桐發了一個影片請求,視窗在漫長的執行後終於跳開,秋桐久違的容顏出現在那方小小的格里,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忽閃忽閃的睫毛。

我打了一行字,你說說話吧,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秋桐對著影片調皮地搖了搖頭。

我繼續打字,為什麼?

秋桐打了一行過來,因為我想先聽聽你的聲音。

我對著麥克風“啊”了一聲。

秋桐嫣然一笑,如含苞待放,打了一行字過來,像牛叫一樣。

我回了一行字過去,牛叫也是聲音,你聽到了,現在該你了。

於是她將手指頭比在嘴上對著鏡頭“噓“了一聲,然後過來四字,聽到了嗎?

我敗下陣來,說,那我們看著對方打字聊吧。

秋桐在影片裡笑成一朵花,就是嘛。

我說,我昨晚做夢,夢到你了。

秋桐說,真的嗎?

我說,我夢到你正在做夢,夢裡正在叫我呢。

秋桐說,才不會,我媽說我夢裡只會叫小狗狗。

我又敗下陣來,轉移話題說,我明天不加班,你呢?

秋桐說,我雙休。

我說,那我們一起去玩。

秋桐說,幹嘛跟你去呀?

我說,我不是路盲嗎,一出門就犯迷糊,何況又初來乍到,又人生地不熟的,得找個嚮導,免得出去了回不來。

秋桐說,唉,誰讓我天生就心軟,經不得別人好話,總不能讓你這麼個大活人因為找不到路就夜宿街頭吧。

我說,這就對了,在吳江,我就相當於一個盲人,你得在前面領著我走。

秋桐忽然杏眼一瞪,你是盲人,我領著你走,那我是什麼?

我哈哈大笑,導盲犬呀!

秋桐的小拳頭就在影片裡衝我雨點般砸過來,然後QQ裡不斷送出一個敲頭的錘子,一把血淋淋的尖刀,一個炸彈,最後還開過來一輛坦克。

我再次敗下陣說,投降。

秋桐發過來一個輕蔑的表情,小樣兒,還有一顆本。拉登寄存在我這兒的原子彈沒拿出來呢。

那些東西我也有,還有更具殺傷力的東東,但好男不與女鬥,何況我還真不忍心拿那些東西對付這麼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

守株待兔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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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叫掙扎的網友在加我。

我點選了一下她的資料,18歲,蘇州人,正在上高三。

又一個同齡人,資料不知是真是假,QQ上的東西很多都是一場幻象,不過真的又怎樣,假的又怎樣,這世界很多東西都無所謂真假,就像絕大多數老夫少妻或老妻少夫一樣,他們之間真的存在愛情嗎?

掙扎的個性簽名這樣寫著:我在泥潭裡苦苦掙扎,上帝在白雲外冷冷觀望。

我覺得這一句有點意思,就加了她。

她馬上過來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