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戴著一次性醫用手套,但那透明的薄薄一層塑膠,能隔絕病菌,卻隔絕不了觸感和體溫。他的手指看著白皙修長,卻一點都不柔軟,很堅硬,充滿了力量。我開始相信他真的是靠出賣力量為生,但當他輕輕地塗抹藥膏時,我一點沒覺得疼,甚至因為他冰涼的手指,還會有一些涼涼的舒服。
不知道是因為沉默所以尷尬,還是因為尷尬所以沉默,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我的心裡如同鑽進了無數只螞蟻,說不清的又慌又亂,猛然出聲,打破了沉默,“你的手好涼,肯定是氣血不足,以後要多注意一下身體,幹活別太拼命了。”
吳居藍看了我一眼,沒有吭聲,繼續上藥。
我再沒有勇氣亂說話,只能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