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開啟的衣領間柔和微弱的白光不仔細看根本辨不出來……
是它麼?
我吸吸鼻子爬起來啞聲道,“你的玉佩可不可以借我看看?”假若是能找到的材質,那我以後會好一些。
他慢悠悠從地上爬起來,紅潤的薄唇輕輕吐出拒絕的話,“這是我母妃留下的唯一遺物,怎能借你?”
我一噎,我跟他算是第一天認識,怎能要求他把他貴重的寶貝給我?換做是我恐怕也不會借,何況我給他的印象壞透壞盡……
搖搖頭甩甩心裡如藤蔓一樣迅速蔓延的怨懟和失落,晃晃悠悠出了院子,樓柯,這樣心存怨恨不好,不損人也不利己,人只能向前看,忘掉那些不開心的……
不為過去無法挽回失誤痛苦怨懟,不為迷茫不可知的未來慌亂神傷,努力讓以後過得好一些,這才是正道……
翌日,晴光初現,我在房頂上看著淡粉的彎月清白的圓月坐了一夜,想了很多,甚至仔細想了那些我刻意想忘卻沒忘的事和人……
誰家少年足風流,杏花滿枝頭,終被棄,不能羞……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有些著急,多碼了些字,希望會好一些……
☆、成事
元清進來伺候,抬眼驚詫道,“呀?殿下?是不是初春有些涼,凍著了?眼睛青成這樣?”殿下該不會是興奮得睡不著吧?
“多嘴!”祀隼。疏崖心情鬱卒,掃了掃三百多天一早醒來都能看見平靜安和睡顏如今卻空蕩蕩的玉榻,這個禍害跑出去一夜未歸攪得自己心神不寧夜不能寐,翻來覆去一夜都沒睡著,煩躁吩咐道,“給本王更衣,今天可是個大日子!”
站在這個王府類似銅雀樓一樣的鐘鼓樓頂端,我能看得見這個都城張燈結綵下緊繃的局勢,兵丁巡視神色肅穆匆忙,這個笑面虎腹黑男府外被圍得像鐵桶一樣,府內各處掩藏的暗盯也都浮出水面,想不到這傢伙有這麼多高手,這恐怕還只是其中一部分。
不遠處皇宮裡傳來悠悠的絲竹聲瀰漫了整個都城,不知內情的都城百姓彷彿也被著緊迫不安的氣息感染,形色間匆匆忙忙沒了往日的悠閒富足……
對宮鬥奪嫡不感興趣,祀隼。疏崖那個形色外漏的太子哥哥怎麼可能是這而過裝成無用廢材慢慢蓄積實力腹黑男的對手,我只要看住謹清瑾澈不讓他們亂跑出去就行,雖然不用我說他們也不會亂跑……
歪著小小的腦袋精緻的臉上滿是疑惑的是謹清,“姐姐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
我摸摸他的頭笑道,“姐姐想謹清了,所以就起的早囉!”
旁邊瑾澈不屑輕哼了一聲,脆生生的童音裡是濃濃的鄙視,“昨晚都不知去哪裡混了,沒睡覺才能這麼早過來,姐姐就天天騙謹清吧!”
我眉頭結成一團,“瑾澈,我可是你的姐姐兼老師,可不能這麼說姐姐!”聰明又實誠的小孩子可難纏了……
才四歲唇紅齒白的小孩兒挑著和他老爹如出一轍的橫眉唇角掛笑道,“姐姐不是叫我們把你當朋友麼?”
我走過去輕捏了一下小老頭的臉道,“瑾澈謹清,要認真學習,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我想過不久你們父王就會給你們配最好的老師,到時候可要好好聽老師的話,謹清不能調皮,好好學知識練武才能長成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瑾澈沉著臉抿唇不語,到是謹清焦急道,“姐姐,姐姐要去哪?不能帶謹清一起麼?謹清會很聽話的,姐姐不要離開!”
我心裡嘆氣糾結,能睡覺和觸控實物的誘惑很大,糾結煩亂打算再過幾個月把厚黑學講完再走,畢竟以後他們的老師可不會講這個……
“好啦,謹清,姐姐還要好久才會走,現在不走,只是這麼一說,瑾澈也別放冷氣了,姐姐不是教過你形色不外漏寵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