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只不過是「自己」又有了一重延伸。
青藤就是他。
他摩挲著子游的面板,感受著青年身上流暢、漂亮、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從白皙胸膛,到勁瘦腰肢,甚至往下。
他能感覺到秦子游的體溫,感覺到他築基之後「脫胎換骨」而來的體膚。青藤之外,子游身上是他煉製的法衣。護心甲、外袍,就連挽起頭髮的發冠,也是他一手煉成。
青藤蹭過秦子游的腿,滑過上面每一寸,最終完全從徒兒的身體上抽離,埋入地中。
再看秦子游,他有些失神,大約身上還停留著方才的觸感。自己沒察覺,但眼睛變得很水,臉頰微微發紅,像是微醺,又像是吸收了太多靈氣,一時不能消化,能勉強站住都很不容易。好像下一刻,就要腿軟,歪在地上。
他們身前、身後,是漫漫黃沙,無盡炙土。金烏戾於天,金羚奔於地。
自在峰五人的聲音低了下去,師徒二人聽懂了五人之間的矛盾,孟知竹三人對孟瑤與方君璧似有不滿,偏生要一同行路,這樣的不滿便被遮掩下去。可時不時地,又要浮出來,稍稍刺上一句。
秦子游還在苦惱。
他把青藤當做關係要好的夥伴,從在楚國山嶺間,青藤幫他掠陣。到雲夢花會時,青藤為他餵招。再到往後,青藤從最初的「不近人情」,變得纏人。大約是不懂人間禮法,所以才這樣——唔,「唐突」。他想,「和青藤好好分說」一事,是該仔細斟酌了。面對這樣的靈寵,師尊大約也無奈吧。
楚慎行則想:我便是他,他便是我。雖然我們有了很大不同,不再算同一個人。但說到底,子游也是我……我待他如何,也是待「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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