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顯不出我們招降的誠意,搞不好會弄巧成拙,並且我想著憑文軒的功夫,就算是他們想要打什麼歪主意,我們兩人也可全身而退。”
田國慧與扈南松還是不放心,還要再勸,扈鈺卻是說道:“嶽姑娘不愧是將門之後,果然膽識過人,扈某人著實佩服!”隨後又看著李文軒笑道:“老弟啊,你可真是有福氣!哈哈!”
沒過多大功夫,扈南松便去取了兩匹快馬,李文軒與嶽盈上馬便徑直向西而去,眼看走出十里開外,兩人相視一笑,便牽馬轉北,隨後兩人便甚是悠閒,一路上走走停停,怎麼看都是年輕的公子小姐出來遊山玩水的,後來天氣熱了,兩人就在一小河的邊上停下,李文軒下水摸魚,嶽盈則是岸上烤魚,水碧如玉,魚香環繞,兩人又是說說笑笑,你儂我儂悠哉悠哉的過了大半天,這才心滿意足的返回了洞庭水幫。''
兩人還不等進那大門,昨天婚宴時的那個門人就迎上前來,說道:“李少俠,嶽姑娘,有人來找你們二位,說是你們的老朋友,已經等了很久啦。”
李文軒問道:“那人是誰?現在在哪?”
那門人說道:“來人是一位年輕的夫人,說自己姓劉,對了,她還帶了兩匹大白馬,誰是您二位的,那白馬可真是漂亮,現在他正在李少俠的房中等候呢。”
李文軒與嶽盈同時相視說道:“是劉珍珍!”
當即兩人快步回屋,一見之下,果然,來人確實就是劉珍珍。
李文軒忙上前說道:“劉姑娘,你怎麼來啦?”
嶽盈小聲說道:“是楊夫人……”
劉珍珍緩步上前,一言不發,竟是忽然向李文軒跪了下去,李文軒與嶽盈都是大驚,忙去扶她,可劉珍珍卻是不肯起來,淚眼汪汪的說道:“恩公,我知道我此來是十分的不應該,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要來求你一件事情,我求你……求你能答應!”
李文軒說動:“你這是什麼話,有什麼該不該的……你先起來再說,我們是朋友,你這樣,怎麼叫我受的起啊。”
嶽盈也說道:“楊夫人,你是有什麼事情,只要能力所及,我與文軒定然不會含糊!”
劉珍珍又是一深深叩首,這才緩緩站起來,說道:“這洞庭水寨裡面不同往日了,這次只怕是……”
李文軒與嶽盈都是心頭一沉,知道劉珍珍的說的事情定然是十分的棘手,李文軒說道:“你不要害怕,我們可以護住你性命的!”轉頭向嶽盈說道:“盈盈,你說是不是?”
嶽盈點頭說道:“嗯!”
劉珍珍苦笑道:“恩公,我不過是一弱質女流,沒有嶽姑娘這般的本事,一直孤苦伶仃,幸得遇見了聖王,這才安頓了下來,他帶我不薄,如今眼看著事態不穩,我怎麼會有離他而去的心思?我生是楊么的人,死了,也是他們楊家的鬼。”
李文軒聽她此言,心中莫名沉痛,又聽劉珍珍繼續說道:“我們也就罷了,不管生死,始終都是他一人所做的事情,我自當隨他,可是這孩子……小楊興是無辜的啊,我求你們……萬一,萬一若是到時候若是我們有什麼不測,我求你救救這孩子成不成?”
李文軒過去就有意為這小楊興保命,只是當日被嶽盈拒絕,此時劉珍珍當面說起,李文軒也顧不得那許多了,當即答應道:“好!你放心!我答應你!”
嶽盈比李文軒清楚的多,知道李文軒這一答應,雖說全是好心,卻是往身上攬了一個天大的禍事,暗暗叫苦,但想要勸阻卻已經來不及了。
劉珍珍又要向李文軒磕頭,李文軒忙將她攔住了,說道:“不瞞你說,這孩子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喜歡的很,我本來就有意要設法保他性命,只是恐自己能力不及,今日你既然來想我說起,那我無論如何都要救他一救!”
劉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