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懷裡取出了一塊金牌,上刻九爪金龍以及許多別的紋理模樣,交到李文軒的手中,說道:“憑著這一塊金牌,你在寶台山中行走,除了聖王本人,旁人絕對不敢攔你。”
李文軒看著這面金牌說道:“你放心,如果必要的時候,我會用這金牌進去救小楊興,但是我保證,絕對不會用你的這面金牌進水寨中去打探訊息,或者是別的不利你們的事情。”
劉珍珍說道:“謝謝……謝過恩公了!”
嶽盈說道:“楊夫人,這面金牌,是……是楊么叫你交給文軒的吧?”
劉珍珍身子一震,猛的抬頭看向嶽盈,嶽盈輕輕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猜對了。
劉珍珍說道:“那日自你們走了之後,我聽到夏先生要害你們性命,我一邊叫寒兒去給你們報信,一邊……”
李文軒嘆道:“可惜寒兒她……唉!”
劉珍珍也是含著淚說道:“寒兒是個苦命的姑娘,可憐……”劉珍珍頓了頓繼續說道:“隨後我就將這事情告訴了聖王,聖王當即勃然大怒,跟夏先生大吵了一架,聖王平時的刑罰雖說嚴苛,也時常責罵旁人,但他與夏先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雙方不管商討什麼事情,從來都沒紅過臉,可這次卻是……”
李文軒心中有些過意不去,說道:“請你回去之後替我向楊大哥帶一句話,就說不管將來是生是死,他永遠都是我的好友,他還是我的那位楊大哥!至於小楊興的事情,更請你們放心!”
劉珍珍又道:“我還想問你們一件事情,今日不知道怎地,聖王他不知道是聽了什麼人的讒言,又是忽然動怒,居然說黃佐要叛逃,竟然要將他斬首示眾,唉!”
李文軒一驚,看了嶽盈一眼,隨手說道:“黃佐現在呢,現在可好?”
劉珍珍說道:“總算是眾兄弟力勸,說黃佐是絕對不會有二心,夏先生更是用性命擔保,聖王這才暫且作罷,可聖王還是給了他一頓板子,傷的不輕,如今黃佐與他的家小,全都都被扣在了寶台山……”
李文軒說道:“謝天謝地,萬幸他還留得性命,不然我萬死難辭其咎!”
劉珍珍,說道:“怎麼了?難道黃佐他當真是……”
李文軒開口欲言,可揣摩不好其中輕重,生怕說錯了,便回頭看向嶽盈,嶽盈說道:“實不相瞞,黃佐並沒有來找我們投誠,這訊息是我們兩個故意放出去的……”
劉珍珍說道:“你們……你們為何要這麼做,可是險些要了他的性命啊!”
李文軒覺得自己理虧,不知道該如何辯解,嶽盈卻是低頭說道:“兩軍交戰,兵不厭詐……”
劉珍珍一聲嘆息,便徑直向外走去,走到門口,頓了一下,說道:“我將你們的坐騎送回來了,好好的,一點事都沒喲。”隨後就再也不回頭,徑自去了。
等到劉珍珍走遠了,李文軒說道:“盈盈,咱們這個法子,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嶽盈說道:“怎麼了,你是不是覺得她責怪咱們了?你心裡頭有些過意不去?”
李文軒說道:“是啊,不管怎麼說,我總覺得應當是光明磊落才好,像這樣用欺瞞的手段騙他們……”
嶽盈沉默了一會,說道:“文軒,若是你知道有些事情,我連你也瞞著的話,你會不會生我的氣?會不會怪我?”
李文軒反問道:“你有事瞞著我?”
嶽盈又道:“你別管有沒有,你就說,你會不會怪我?”
李文軒說道:“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怪你的。”
嶽盈點點頭,隨後說道:“那個孩子的事情,你不該應承下來的。”
李文軒說道:“我就知道你會說我,可是……那還只是一個孩子,還是跟白紙一般,什麼都不懂,要說千人萬人都可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