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對盧非略等人很憤慨!”
麻七麟知道,是時候給次子留下可信的人的時候了!
而生病或許是藉口,也或許是契機。
遲衡激動得差點從床上跳了起來:“若是如此,麻行之應該很快就會下手了!他的老丈人沙將軍在矽州城也算是忍辱負重,二人若是裡應外合,那些個上躥下跳的人,一早死得光光的!”
莊期琢磨了一下,放棄了:“都是老狐狸!”
次日,遲衡滿面光輝,有意無意地提起自己的猜想,果然麻行之一開始面色不自然,後來就坦率地笑道:“遲衡,我真佩服你,打戰好,還聰明,家父正是這個意思。他說我不會看人,掌州後怕著了人的道。趁著這個機會,正好肅清一些人。”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收網?”
麻行之沉吟:“不久了。”
遲衡笑了。
“至於連橫,其實很多人都來過,甚至濘州的杭竺當初也提過,家父沒有同意,想不到轉眼間,濘州就歸顏王軍了。如今世事,孤州難存,家父說過,也許不久後就該與顏王軍交戰了。想不到你來提連橫之事,自然比較交戰來得好。別人若來還要思量一下,你心眼實,我信你。”麻行之沒有隱瞞。
遲衡與麻行之一向對盤,就是不說戰事也有很多話說。
二人暢談良久。
期間遲衡也和麻行之說過,若只安於矽州一州,也是不長久的。麻行之回答,他有意西北數州,但目前強敵環伺,他力不從心。說到這裡時,麻行之沉默了。
144一四五
從沒有聽他說過這麼多話;從沒有這麼語無倫次;從沒有這麼喜極而泣。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遲衡將他抱在懷裡,親了親眼角:“朗將。”
顏鸞一個翻身將遲衡壓在身下;低頭吻住了遲衡的嘴唇,舌頭掃過;強勁有力。這一個吻不是痴纏,而激烈**,如同馳騁駿馬一般你追我逐;兩隻舌頭勁掃每一個角落,呼吸灼熱;兩個人的呼吸很快變得急促乃至窒息。
血脈賁張,溫度灼燒相處的肌膚。
遲衡抱著顏鸞又一翻,壓下。顏鸞絞住他的腿,再度一掀,二人宛如搏鬥一樣滾了兩滾。遲衡最後佔了上風,得意地騎在顏鸞腰上,俯身吻在顏鸞的胸口,調皮地用舌尖掃過,直將顏鸞舔shi到渾身都輕顫,終於笑著不再反抗了。
今天的顏鸞,分外的沒有拘束,當遲衡的舌頭劃過他的腹部時,他仰頭,不由自主地輕哼了一下,仰著脖子是這樣的優美,情|欲瀰漫的神情是那樣的沉溺。
遲衡在腹部狠狠一嘬。
顏鸞呻|吟一下,手指輕輕拍在了遲衡的頭髮上,眼睛是微微眯起的狹長,嘴角是上翹的。遲衡將顏鸞的衣裳撥開,顏鸞才再度閉上了眼,露出似乎痛苦的表情。
遲衡撈起枕頭,放在他腰下。
顏鸞的雙腿很自然地支起,遲衡將他的腿大大的分開,從枕巾下摸出一小盒脂膏。
挖了一大坨,順著穴口伸進去。
手指不止前後抽|插,還上下逗弄著,眨眼功夫,穴口就變得柔軟無比,手指被緊緊嘬住一樣。脂膏挖多了,遲衡將食指和中指分開,穴口很艱難地撐開了褶皺,遲衡很細心地全部抹到,再有多餘的就全部抹進穴口裡面。
這些脂膏很快凝成汁水模樣,濡溼四周。
伴隨著遲衡溫柔到讓人無法承受的手指抽動,顏鸞的玉|莖已經高高挺立起來,似乎比以往都急不可耐。遲衡故意用手指彈了一彈,玉|莖頂端陡然落下一顆黏液。
遲衡笑了。
顏鸞臉偏一側,手指輕輕打在遲衡大腿上,啪的一聲脆響,悶悶地說了一句:“臭小子!我讓著你的!”
遲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