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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砌,你的開疆拓土可只有站在這裡才能一覽無遺啊。”

“站在城牆上看就行了。”遲衡抱住了紀策的腰,“紀副使,你瘦了呢!”

真是怪事,征戰都沒瘦多少。

一到京城就瘦得很明顯,莫非京城的風水和紀策不對頭?

紀策聽了就笑:“你馬上就要稱帝了,我得替你把那些瑣事都擺平才行啊,別的不說,光給將領們的封賞都夠我折騰好幾天。還好,驚寒馬上就要到了,這種事他長袖善舞。還有你許諾給容越的宮殿,我替他收拾好了才行。”

遲衡笑:“偏偏說容越幹什麼,你們一人一個宮,都少不了。”

紀策悠悠然地笑:“就他事兒最多,哪裡不順意肯定要給你鬧,你啊,太寵他了。放在別人那裡,淇州那一場敗戰,他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不過,也難怪你寵他,天賦又高,若是別人,也不可能像他那麼越挫越勇,能這麼快攻下京城與他的運兵神速密不可分!”

遲衡得意:“那是,我看中的人。”

“我聽說,敗的那天,容越悲痛得要自盡啊,是嗎?你是不是抱了他一晚寬慰了他一晚?才把他勸得好了?”

遲衡眉毛抽|搐:“紀副使這話……我只這麼抱過你。”

“石韋呢?驚寒呢?”

遲衡立刻皺起鼻翼唔了一聲,笑著沒臉沒皮地蹭著紀策的嘴唇,堵住了那酸酸的醋意,嘬了幾下,嘬得紅|潤潤的,舌探進去,從舌尖吻到舌根,將紀策吻到喘氣不過來,才連連不捨地鬆開,扯出一根銀絲,陽光下發亮。

遲衡將紀策攔腰抱起抱進了宮中一張床上。

雕龍畫鳳,無比瑰麗,但這都比不上紀策臉上的一抹紅。遲衡將紀策壓在床上,手指隔著衣服碾壓著胸口挺立,動作不緊不慢,紀策很快就紅透了脖子,嘴裡低低地說著混|蛋,遲衡笑著說:“紀副使啊,我對容越可沒有這麼做過,你呀,飛醋吃得都快偏到天上去了。”

紀策的身體軟軟的,稍微一逗,就滿身的汗。

遲衡抱著紀策溼漉漉的溫潤的身體衝撞,左右搖擺,紀策發出甜蜜的喘息聲:“夠……遲衡……遲衡……遲衡……”

他一遍一遍地喚著遲衡的名字。

平常總是譏誚的,要麼就是調侃的。只有這時候,才會溫和的纏|綿的顫抖的低姿態的呼喊,遲衡心裡甜甜的,抱緊了紀策,下邊動的更快了,舌頭舔shì著紀策的耳廓:“紀副使……我當了皇帝,封你做皇后好不好?紀皇后,紀皇后……”

紀策被撞得斷斷續續:“胡鬧!”

遲衡越加放肆:“讓天下人都知道紀策在遲衡的床上,張開大|腿,白色的東西從洞裡流出來流了一床。”

紀策聽後兩腿一僵,惱羞怒斥:“無恥!下|流!”

遲衡使壞地一個大幅度衝撞,紀策啊的一聲,甜蜜的尾音高高挑起,而後一聲一聲夾雜著‘無恥、混|蛋’的罵聲,罵得遲衡烈火焚身,要了一遍又一遍怎麼也停不下來。被蹂躪到無力,兩條腿只會隨著遲衡的動作顫抖,連床沿都抓不住了,紀策什麼也說不出來,從心口到嘴裡溢位的只有無盡的甜蜜的喘息。

這一天是佔領京城的第七天,該降的都降了,不降的下牢獄去了。

遲衡翻閱著御書房的奏摺,看了半晌後感慨道:“紀副使,多虧鄭奕沒有聽陶霄和厲煜祺的話,你看,這一句一句,說得多準。鄭奕如果不插手戰事,只怕這會兒還不知道咱們在哪裡呢。”

紀策瞥了一眼:“勝敗,也不止憑時運。”

“陶霄還能救過來嗎?安錯怎麼說?”

攻入京城,很多臣子都來不及逃跑,更別說臥於病榻之上據說已痴傻的陶霄了。他的父母遠在遙任州,他這一傻,陶府的下人逃的逃,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