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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部分

裡、還有這裡……從裡到外全都得是我的。”

“哼,你又拿什麼跟我換?”

“……”

紀策隔著衣裳捉起遲衡的那根玩意兒輕蔑地說:“就憑這個?”

遲衡哈哈大笑。

嘴皮子他哪能說得過紀策,遲衡索性猛虎撲食一般撲過去,徑直將紀策壓在半扇門板上就剝衣裳。他一胡來,紀策急了:“青天白日,門都沒關……”

何止是沒關,這裡就是廳堂。

遲衡不管,將紀策的雙手禁錮,三下五除二剝乾淨挺腰進去,紀策一截文弱書生,毫無招架之力,只得咬緊牙關任他橫衝直撞。那門扇被撞得咣噹當的響,一下比一下響,像下一刻就會倒了一樣,遲衡也不管,只是一股蠻力賣力猛頂,一邊頂一邊喘著粗氣問紀策是不是生氣了。

紀策被撞得壓根兒說不出完整的話。

二人天雷勾地火胡來一氣,直把紀策弄到雙腿發軟兩眼發黑才善罷甘休。遲衡將他抱回房子,被子一蓋,覆在耳邊道:“紀副使,等我拿下京城,咱們在龍椅上玩一次好不好?聽說龍椅很大,把你這兩條腿一邊一個擱在扶手上,我站在中間捅,好不好?玩起來一定舒服到家!”

紀策心跳還劇烈,聞言不忘調侃:“龍椅?不如在所有的文臣武將面前玩一次更妙!你要不要?!”

遲衡哈哈笑:“紀副使這身子,我捨不得讓別人看見。”

紀策筋疲力盡很快沉沉睡去,遲衡悄然起身出了房門,卻見駱驚寒站在廳堂中間,不知想什麼。遲衡過去抱了抱他:“驚寒,想什麼呢?”

駱驚寒雙目慢慢轉動。

走到大門前,一下子背靠門扇上,也不說話,只凝望遲衡,雙目泛起水光。遲衡忍俊不禁,揉了揉他的頭髮,親親嘴角:“這裡不行,紀副使要知道,非把我一腳踹出去不可!”

說來也奇。

遲衡就跟駱驚寒的藥一樣,他一回來駱驚寒就安靜了,有生機了,會笑了,遲衡親自喂的話也願意吃藥了。只不過渾身還是發熱,總是剝了上衣亂扔,遲衡要給他穿,他就鬧騰得不行,在遲衡懷裡亂拱。

有一次被拱得渾身冒火,遲衡索性幫他全剝了,壓在床上狠狠折騰了一番。

駱驚寒出了一身汗,身體還涼了。

數天下來他的意識仍懵懂,但已經能和遲衡說上幾句正常話。

不提遲衡悉心照料。

只說紀策。紀策雖然嘴裡不說,但心裡難免不舒服,偶爾悠悠地刺一兩句叫遲衡接不住招。遲衡豈能不明白他的心思,遂每天得了空隙就和他纏綿,甜言蜜語說了一堆一堆把的人骨子都聽化了。不止如此,不分場合就半強半迫和紀策海天海地裡胡鬧,好幾次都差點叫人看去。

紀策嘴皮子硬,麵皮子薄,怕別人戳脊梁骨,每每被弄得臉頰臊紅,更架不住遲衡像脫了牢籠的猛虎一樣索求無度。

如此一來紀策不刺了,有次被弄到苦不堪言時索性推著遲衡說:“找驚寒去!”

駱驚寒就如那孩童一樣。

遲衡不捨得欺負他,每每想淺嘗輒止。駱驚寒識味知髓,卻愛和遲衡嬉鬧。一雙勾魂杏眼,每每勾得遲衡魂飛魄散,手底下就控制不住了。駱驚寒心智全失,也沒有顧忌,極樂處隨性而發,大聲呻|吟起來好聽極了,直叫遲衡越玩越開邪火亂冒,每一次都玩得淋漓盡致。

因此同在一個將軍府,三人極融洽。

紀策本就憐駱驚寒經世之才,落得心智全無。閒了,紀策會跟駱驚寒說說戰事說說州牧的呈報。駱驚寒渾沌未開,偶爾聽進去一兩句,露出奇怪的眼神,兀自思索,那思索的沉浸與未發病前一模一樣。

雞飛狗跳的日子終於平靜下來。

信報是由紀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