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猜錯了,那兩個人一個叫芳女一個叫雅女,都是室女閣的女倡,度夜之資很是不菲,還是趙兄大手筆,一次就買了兩個……”蘭汀滿是怒氣得瞪了他一眼,他才說不下去了。
趙簫接著說下去:“蘭汀小姐可知道什麼是女倡?便是把漂亮男孩養成女子一般模樣。這些女倡從小便用藥物萎其□、豐其胸|乳,再盡心輔以調教,長到十四五歲除了不能生孩子便和一般的女子毫無二致……”他的聲音溫溫和和的,彷彿悉心教導弟子一般地細細講授著。蘭汀蒼白了臉色,氣得說不出話來。
趙簫微微一笑,慢聲道:“你們看,蘭汀小姐不相信呢,撩開裙子給小姐看看。”
芳女和雅女穿著長及腳踝的襦裙,腰線放在胸下,飽滿的胸|乳清晰可見。襦裙的下襬很大,兩人輕輕一撈便將裙子撩起,露出如男嬰般小巧玲瓏的□來。蘭汀渾身發抖,死死得盯著趙簫,想站起來逃走卻又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她的幾個兄弟站起來想說話,卻被身旁的侍奴按了回去。
趙簫不悅地說:“前面有什麼好看的,轉過去,把裙子拎起來,讓蘭汀小姐看看後面。”說完鬆開手,將兩人往前一推。芳女和雅女非常聽話,貓咪一般柔順地轉過身,背對著蘭汀,彎下腰,用雙手將裙襬折了幾折拉到上面舉止,露了渾圓可愛的豚部出來。
蘭汀臉上血色皆無,僵硬著脖子將頭扭向一邊,不想去看。趙簫不滿地說:“小姐怎麼不看呢,來人,幫幫小姐。”便有侍奴上前輕輕把蘭汀的頭扳回去。趙簫繞著芳女和雅女轉了幾圈,最後站在兩人中間,伸手覆上他們嬌嫩的豚部,輕輕撫摸揉按著。他用手指探進芳女和雅女微微綻放的孔道中,如合著拍子一般伸縮著手指,口中說道:“蘭汀小姐好好看著吧,就是給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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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要人在後面扶著,蘭汀一定軟下去。趙簫卻仍是殘忍地問:“小姐看明白了嗎?”蘭汀不說話,睜著空洞的眼睛四處移動。趙簫便收了手冷哼道:“真是蠢。”
滿院鴉雀無聲,趙瑟的心怦怦跳著,去牽陸子周的手時,卻發現他的手和自己一樣冰涼。這時聽見旁邊案子的李公子小聲嗤笑:“這都不明白,可真是夠笨的,趙簫不就是說你有的人家都有,還都比你強,你會生孩子我不稀罕,你這女人一文不值嗎!”趙瑟頓時怒氣上湧,不知該當如何發洩。陸子周握緊她的手,嘆息道:“咱們走吧。”
兩人就這麼出了自在園,趙瑟再也忍不住,死命踢了旁邊的山石一腳,恨聲道:“二哥怎麼能這樣!”她踢痛了腳,剛說完便大叫一聲蹲在地上,順勢掉下眼淚來。陸子周扶她坐在山石上,說道:“你二哥當真是個人物,我陸子周是自愧不如。”
“你……”趙瑟剛要說話,便聽見自在園中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趙瑟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還未及反應便見蘭汀瘋了一般地從他們身邊跑過。
情殤
流言蜚語果然是世上傳播訊息最快的方式,同時也是最鋒利最有效的武器。以至於即使是對此有充分估計的趙簫也不免要對它的效果興奮不已。
“自在園夜宴事件”之後不過幾天,趙簫便欣喜地發現:他這次實實在在是如願以償地“名揚於四海,聲震於八方”了。這可當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就算是臭名遠揚吧,也不是隨便拎個人他就成的。
蘭汀家第二天一早就把趙家的“徵禮”退了回來,同時奉還的還有趙簫本人的庚帖。蘭汀母親的話很簡單也很不客氣:“小女才疏質陋,不堪為貴公子之妻,勿請歸還庚帖。下官一家便是死無其所也不願再受此羞辱。”這樣,合元便是再霸道十倍也只好取出庚帖來還給人家。
現在,趙簫不必再擔心他會落到哪個平庸婦人的手中了,蘭汀退婚自不必說,相信從此以後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