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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的精神堅決地答道:“上面。”

說話的時候,趙瑟一直沒有睜眼,並且,她打算把這一做法貫徹到最後。她以為,只要閉上眼睛,她就可以把身下的男人想成一個平庸的人,隨便一個什麼被自己拉過來解悶的男人。這算不算掩耳盜鈴不太好評價,只能說,佔有非凡的東西的時候,除了讓人狂喜激動還會讓人心存愧疚,即使非凡的僅僅是軀殼而已。

李六塵握著趙瑟的腰把她放到自己的身上。先是分開腿跪在胯骨以下位置。稍後分開花房之外的阻隔,他扶著趙瑟坐下去。在趙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她不禁發出一聲呻吟。這是趙瑟記憶中最順利的一次進入,而且,還很……舒服……

在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動作中,趙瑟把心思試圖放在一些無聊和永遠都找不到答案的事情上。比如,李六塵以前喜歡和男人在一起,難道是因為喜愛他們可以被拿來當做女人的部位而不是他自己已經擁有的部位?也就是說他喜歡的原來是進入而不是被進入?沒有豐富的經驗,這樣嫻熟的進入技巧又是從何而來呢?

有宦者悄無聲息地入內,跪在香爐前加了一把香料。香味很快彌散開來,聞起來大約是閨房之中常會用來助興的一種,品質極高。秀侯便於此時用雙臂環住趙瑟的脖頸,問道:“剛才你要和我說什麼來著?”

如果這時候有一個小甲蟲順著松樹的樹幹往上爬,再碰巧在樹冠最寬闊的位置拐向最粗壯的一根枝杈,那麼,用不了多久,他就會爬到一個男人的鼻尖之上。這個男人,就是傅鐵衣的弟弟傅鐵然……

因為地動,山石滑落徹底毀壞了道路,傅鐵然率領的五千親衛只好改道從終南山穿過。這是慣常用的辦法,因為終南山總有小規模的地動,道路總被阻毀。到後來,該從何處進山、何處出山、山裡如何紮營休息都有了明確的定製。

邊軍入關本來就是得要格外小心謹慎,再加上傅鐵衣不在軍中,傅鐵然更是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一應路線停留俱依規制行事,不敢有稍越雷池之處。於是,黃昏的時候,人馬正好宿在半山腰的歇馬亭。

亭中卻有一夥吆五喝六的武者正忙著推牌九。都帶著緬刀,各個目中無人,軍隊到了他們也是隨便瞥了一眼便又你壓五兩我壓十兩地叫囂起來。傅鐵衣的親兵在河北那是當土皇帝當慣了的,哪裡受得了這等冷眼?立即便有軍士拿了鞭子要去攆人。傅鐵然情知上都之外,特別是這終南山上權貴眾多,絕不可貿然行事,忙喝令住手。

傅鐵然帶了兩個人進得廳來,四面一掃,只覺得八仙桌一側將腳踏在條凳上罵罵咧咧正丟篩子的方臉大漢相當面熟。試著喚了一聲:“老丁?”

大漢頭都不帶抬的,先是罵了一聲:“那個狗崽子,沒見老子正忙嗎?”後來彷彿覺得不對,抬頭一看,立即像踩了尾巴一樣跳起來。他把篩子往天上一拋,就那麼踩著桌子跳過來,握住傅鐵然的手驚喜交加地道:“這不是四將軍嗎!你怎麼到這兒了?”

原來這大漢姓丁名成漢,原本早先乃是傅鐵衣屬下親軍營中正九品上的仁勇校尉。宣華十七年上都始建萬騎營,皇帝下令從各軍抽調精銳。丁成漢流年不利,被欽差看中,強行調入萬騎營,這才不得不離開了河北軍。

丁成漢一把掀了賭博地桌子,“都滾!都滾!”他連罵帶踹地把武者們都轟走。請傅鐵然坐下,這才說起這些年的經歷。

丁成漢在萬騎營只待了半年,後來就在上都的諸軍、諸衛中輾轉流落,一直沒能有個長久之計。官爵都六年了才勉強升了一級,從正九品上的仁勇校尉變成八品下的歸德司戈。前幾個月,皇族子弟揀選府邸侍衛,他就被分到了秀侯李六塵府中,說起來倒是呆的最長的一個地方。

末了,丁成漢極為懊惱的拍案道:“還是當年跟著大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