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門,不由責怪自己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而是怎麼處理歪在桌子上睡得人事不省的夏芊鈺。
真是的,為什麼一定要讓人為難呢?禹歌笑不由苦笑。
不是說了晚上要回桂園休息的嗎?如今這樣,縱然是回去,也是讓夏氏擔心的吧!
禹歌笑輕輕拍著她的臉。意圖將她喚醒,然後詢問她的意見。
酒量又差,每次還豪氣干雲。佯裝千杯不醉,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她的酒品了,喝醉了以後,睡大覺都是好的,動輒胡言亂語,亂喊亂叫。還特別還踢人。
第二天一早起來,肯定會將昨夜發生的事情忘得乾乾淨淨。
所以。禹歌笑輕易不會讓她沾酒,今日久別重逢。他不好阻擋,壞了興致,如今又要吃苦頭了,他不禁微微蹙眉搖頭。
輕輕拍了幾次之後,夏芊鈺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映,奮力的睜開眼睛,瞄了眼前的男子一眼,眼前便朦朧一片,但是隻是這一瞬,她便覺得無比安心。
四仰八叉的睡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大天亮,雖然屋中昏昏暗暗的,但是抬眼透過糊了高麗紙的窗欞看出去,便知道時辰已經不早了。
打量著四周,在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色中衣,夏芊鈺一個忍不住大叫到:“啊……”帶著羞愧和驚恐。
這便是喝醉後的第一重反應,從不認識的地方醒來,對昨日發生的事情沒有任何的印象,努力去想,所有的事情也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
這聲喊叫驚動了趴在一旁的案桌上淺睡的禹歌笑。
“頭疼嗎?我去給你倒碗水。”禹歌笑睡眼惺忪,一臉的疲倦。
“且慢,你……你沒有對我做什麼吧?”夏芊鈺踟躕了一番,還是張口問道。
她自然信任禹歌笑,但是,連裹胸的白色絹布都盡數鬆了,睜開眼便看見觸目驚心的白,讓她不禁扶額,問完這話都不敢看禹歌笑的眼睛。
“你……你都不知道你喝醉了酒以後是什麼樣子,你們那個時候,不是有一個可以將人的形態記錄下來的東西嗎?叫什麼相……機的東西,用它記錄下來你便知道了,我如今不與你爭辯,以免你陸續想起來之後,覺得不好意思。”
禹歌笑說完之後,便起身給她倒水。
一邊走一邊哈欠連天,像是一宿沒睡一般。
夏芊鈺努力回想,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只有禹歌笑叫苦不迭。
昨夜藉著酒勁兒,夏芊鈺在冰冷的大堂中睡得酣甜,但是入夜之後,氣溫更低,這樣下去非病了不可,他便上了酒樓的門栓之後,將她橫著抱起來,朝二樓的臥房走去。
拉開紙糊的木格門,禹歌笑將夏芊鈺放在床上,然後將她的鞋子脫掉。
接下來這個祖宗便沒有消停的時候,又是蹬被子,又是自己寬衣解帶,又是喊氣悶,將身上的束縛盡數除下,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睡去。
不光如此,他在替她蓋被子之時,還被踢了一腳,正中肚子,隔夜飯差點踢出來,結果果然如他所想,睡了一夜起來,將這些荒唐事全然忘記。
禹歌笑不由哭笑,憎惡自己不但沒有覺得心煩,還覺得她剛剛迷糊的樣子實在可愛得緊,怕一時沒有控制住,真的做出不好的事情,故而乾脆走出房間。
估算著她差不多應該穿好衣服了,他這才推開槅門,將洗臉水放在她的面前。
“你趕緊洗了臉,然後清醒的想一想該如何與伯母解釋晚歸的事情。”禹歌笑不由為她擔心,夏氏的責罵肯定會讓她難過。
“我不擔心啊!若是沒有準備,我昨日斷然不敢喝這麼些酒了,我跟孃親說了,我要上西塘鎮去接夥計,需要在鎮上的客棧住上一宿。
孃親同意了,結果後來我接到蓁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