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需要堂頭,還有跑堂的夥計,賬房。這便差不多了。
後廚分為紅白兩案,故而紅案要有主廚,副廚,白案亦然。除此之外,要有幾個切墩兒打雜的雜役,紅白兩案互不相擾。均聽命於掌勺總廚,掌櫃不在之時。
堂上的。後廚的均要聽命於掌勺總廚的意思。”
張二斤的回答乾淨利落。
青青佩服道:“大頭哥,行啊!”
胡皓也對他投去敬佩的眼神。
劉順喜不以為意。好似端坐了太久,讓他倍感不適,故而屁股在凳子上扭來扭去。
夏芊鈺在幾個夥計臉上掃了一圈,她朗聲說道:“很好。你覺得你們各自負責什麼位置,比較好?”
“順哥兒,你先說。”夏芊鈺直接點名道。
劉順喜有些不習慣這樣的場合,他一向懶散慣了。
抓了抓屁股,他站起來,“想必掌櫃的想讓我當跑堂,我都行。”
夏芊鈺一蹙眉。
“你別管我會怎麼安排你,我現在說的是你們自己對自己的定位。”
劉順喜這才驚覺夏芊鈺是來真的,端坐了身子,他說道:“瞭高兒,堂頭,跑堂夥計,賬房,我全都沒有幹過,掌櫃的,您讓幹啥,我幹啥。
我就是蒼月酒樓的一塊磚,讓往哪兒搬往哪兒搬。”
俏皮話,讓大家忍俊不禁。
相處了些日子,夏芊鈺還是不太習慣他過猶不及的油嘴滑舌。
他確實是有天賦的,但是欠收拾。
“你現在這個樣子,別說當堂頭,就是當個跑堂,手腳都不一定跟得上趟。我也不把話說得這麼滿,這樣吧!我明兒託人去找一個老堂頭,讓你見識見識本事。若是十天之內,學得皮毛,便讓你當堂頭,以後招了夥計,便讓你來帶,這樣如何?”
劉順喜一聽這話,眼珠子靈活的轉了一圈,心下想著他雖有三寸不爛之舌,但是卻沒有手藝傍身,掌櫃的這是在讓他練手藝呢!
如此一想,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於是點頭如搗蒜。
“青青,你呢?”夏芊鈺問道。
裴青青有些不自在,摸了摸垂落在一旁用來綁頭髮的緞帶,說道:“我在破曉酒肆是個雜役,在這裡我還是當雜役吧!
以後洗碗,洗菜,還有灑掃的人,都由我來負責。”
夏芊鈺一聽,覺得有些好笑,不由摸了摸鼻子。
“我的心思你倒是揣摩得很清楚。但是你覺得你能勝任嗎?”
“那掌櫃的,您說怎麼辦?”裴青青一副大不了你說什麼就什麼的表情。
“明日起,洗碗,洗菜,灑掃,你一人全力承擔,找找有沒有什麼竅門,能夠將這些事情做得又快又好。
十日的時間,到時候大家一起驗收。”夏芊鈺囑咐道。
“好啊!反正這些活,現在就是我一個人乾的。”青青咬咬牙同意了。
“記住,是一個人,不許叫皓哥兒幫忙,因為他的任務也不輕。”夏芊鈺警告道。
青青聳聳肩,“掌櫃的,您放心好啦!”
“接下來便是皓哥兒了。你想要我將你安排在什麼位置?”
胡皓低著頭,小聲說道:“都好。”
“都好……行,那就跑堂吧!”夏芊鈺乾脆利落的分配道。
這話一出,張二斤和胡皓同時抬頭看向夏芊鈺。
“掌櫃的……”張二斤欲勸,被她的眼神瞪了回去。
“你沒有異議吧?那就這麼定了。”
“掌……櫃的。我,我想做切墩兒,我還想繼續跟著二斤師傅學廚。”胡皓鼓足了勇氣,白皙的小臉憋得通紅。
夏芊鈺笑道:“這才對嘛!你總要先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