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歌笑耳邊詢問道。
“某人當初答應要將人家招到酒樓裡當夥計,這麼快就忘了?”禹歌笑輕聲調侃道。
夏芊鈺這才想起來,不由一愣。
這些日子實在太忙,以至於她早就把這位仁兄拋諸腦後了。
而且,蒼月酒樓招不到夥計,到現在都還未開張,像青衫男子這樣的人才,怎能如此想不開?
“我就是了。”但是話還是要回的,先看看他這次是來幹什麼的再說。
“見過夏掌櫃,在下蒲飛白,貿然來訪請恕在下冒昧。”青衫男子躬下身子,雙手抱拳,拳與頭齊平,真正是行了一個大禮,再禮貌不過了。
夏芊鈺被他這樣一拜,有些不好意思了,忙回了一禮,“兄臺不必拘禮,不知找我何事?”
這些日子的聯絡,讓夏芊鈺很快便能找到粗糙的男聲,男聲女聲漸漸的也切換自如了,青衫男子不疑有他,忙站直身子,禮貌的說道:“我看外面的告示,貴酒樓在招工,於是在下便冒昧前來了,不知掌櫃的還要人嗎?”
眾夥計聽聞這話。如同凳子上撒了炭,立即就坐不住了。
夏芊鈺掃了他們一眼,示意他們別自亂陣腳。
笑盈盈的回道:“告示依舊有效,上次聽聞兄臺好像說會切墩兒及冷碟是嗎?”
青衫男子一愣。
禹歌笑也微微一怔,連人都記不住。居然記得他說過所學所長。
看來她是隻記得住與廚藝相關的事情吧!
“夏掌櫃好記性,我會切墩兒,冷碟,別的雖然不太擅長,但是也可學習,還望夏掌櫃給口飯吃。”
謙遜到骨子裡了。夏芊鈺欣賞這樣的人。
但是“事有出奇必有妖”。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酒樓是什麼情況,別人不說,青衫男子的刀工,雖然不及禹歌笑,但是卻是去任何酒樓都綽綽有餘的。
“那自然是好的。但是你不覺得到我的酒樓屈才了嗎?”夏芊鈺問道。
青衫男子卻想都未想,便言語真切的說道:“不覺得,因為禹大哥都在您的酒樓裡,我相信跟著您肯定會有所斬獲,我想要我的刀工更上一層樓,便要與真正的高手在一起。”
這話好像也沒差,但是夏芊鈺還是覺得心虛,其他幾個夥計。是和她吃糠咽菜走過來的,如今這點苦,對於他們來說不算什麼。
但是以來就讓人吃糠咽菜。夏芊鈺總覺得有點不好。
“這……”夏芊鈺有些為難。
青衫男子面露祈求之色,清秀的臉上,眉頭緊蹙,內心似乎非常糾結。
“掌櫃的,反正我們現在都在學習,不是有十天嗎?您將他留下來考察一番。如果覺得他是真心的,便留下這樣可好?”劉順喜在一旁求情道。
他真心覺得有人主動肯來不容易。
夏芊鈺自然知道。但是……
“為期十天的學習期,學習完畢之後有考試。之後有一旬的試用期,期滿之後,再籤契書,這樣可以嗎?”夏芊鈺問道。
“沒問題,這些我都知道,在什麼地方對我來說都沒有在這裡合適,我見過禹大哥的刀工之後,心嚮往之,雖然我知道,我與他歲數相當,他定是不會收我為徒。
但是隻要在他身邊,整日見著,受他薰陶,總有一日會成氣候的。”他倒是毫不掩飾來蒼月酒樓的目的。
“你的目的只是為了學手藝,又怎麼能夠讓客人滿意。”一直未曾說話的禹歌笑問道。
“學手藝,就是為了讓客人滿意,最終是不負我心,我不想在別的地方浪費光陰,還請夏掌櫃,掌勺主廚成全。”青衫男子始終不改變口風。
夏芊鈺看向禹歌笑,他輕輕點頭。
“好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