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把自己送到人家跟前去的?還是送到了她們老爺的跟前!
紅裳倒是沒有生氣,她只是笑了一笑:“原就想到她會利用八字暗示老太太地,不想她卻如此直接,真還是我小看了她。”紅裳認為在封建禮教下,倩芊就是再大膽,也只能想法子暗示;卻沒有想到古代的女子也可以為了“愛情”,可以如此的不顧一切。紅裳在心底深深一嘆:女子,為了愛而瘋狂的,不止是在二十一世紀才有。
聞言,畫兒皺眉道:“太太,她根本就是不要臉皮了,日後我們不能再以常理度之。而且,以婢子來看,老太爺和老太太不會阻止表姑娘入門的——雖然八字旺子地人不少,可是府中眼下現有這麼一個,老太太怕是不會捨近求遠的,就算是老太爺,只要是給老爺、二老爺納妾,他都是會樂見其成的。”
紅裳吃了一口茶道:“不要急,畫兒,不論做什麼事情都不要急,只要你一急心便亂了,心亂了一定會做錯事情;現在的事情,還不到火燒眉毛的時候,有法子可想時,為什麼要如此著急?”
畫兒答應了一聲兒。努力讓自己恢復平靜:可是說得容易。做起來卻難了——她眼下哪裡能靜得下來。畫兒地年齡小些。再加上這個表姑娘總是算計她地太太。還要捎帶上她。她便沉不住氣了。
紅裳輕輕叩了叩桌子:“你們不要著急。此事最應該急地人——。不應該是我們。”
畫兒聽到紅裳這一句話是真得有些急了:男人如果能靠得住。真是太陽會打西邊兒出來。這個時候。當然要依靠自己才成。
畫兒如此想著。話也就衝口而出:“太太。老爺哪裡能靠得——”說到這裡。她忽然醒悟過來。臉一紅把後面地話嚥了下去。
紅裳轉頭看畫兒一臉地尷尬。忍不住笑道:“有什麼不能說地。不過卻不能說得這樣大聲兒。日後也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說才行;不然。被你們老爺知道了。他一個不高興。你以後在這個屋子裡不是會受他地白眼麼?”
丈夫當然是自己地最親近地人。可是女人並不是只要有丈夫就可以了——朋友。尤其是忠誠地朋友也是很重要地。所以。畫兒和侍書對於紅裳來說。也是必不可少地人。而且。畫兒所說。也正是紅裳心中所想:男人如果靠得住。那個啥豬都會上樹!
畫兒和紅裳對男人的看法都有些偏激,尤其以畫兒為甚;侍書反而是最正常的一個人,她瞪了畫兒一眼:“靠不靠得住,也要看過才知道,你現在就這樣說老爺,實在是有些太過份了。”
畫兒吐了吐舌頭,沒有再說話。
紅裳拍了拍畫兒和侍書,正想說話,霄兒一人託著點心進來了。
侍書和畫兒上前接了霄兒手上的點心,奉給了紅裳,紅裳把每樣點心都取了一些放在一處:“這些你們用吧。”
侍書三人謝過後,並沒有用:同主子一起用太過不敬了。紅裳也沒有相強三個丫頭,她一邊兒吃著點心一邊兒道:“不應該是我們最著急是一回事兒,但是我們應該怎麼做卻是另外一回事兒——這一次,如果不是我們事先有準備,防著表姑娘有這麼一手兒,現今我們還被矇在鼓裡,到時候表姑娘抬進了門兒,我們豈不是什麼法子也沒有了?”
畫兒聞言放下心來,她的心靜了下來便立時想到了一個問題:“太太,你說過,老爺說表孃的八字有問題,錢道士說世上根本不會有那種八字地人,這事兒老太爺是知道的,那老太爺為什麼又把八字和批語給了老太太呢?老太爺——,難道沒有同老太太說那八字有問題?”
紅裳眯起了眼睛:“也許,是老太爺在試探表姑娘?”
侍書介面道:“試探她什麼?試探她是不是想進趙家地門兒?她那個不要臉的——”
紅裳看向
打斷了她地話:“你說對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