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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出最佳的效果出來。

儘管高總沒有笑出最佳效果,沒有拿到最佳音效獎,但他話裡的意思劉勇很明白:如果自己沒完成委託也不退還他餘款的話,他劉大探長就成了值得讓這高總找人對付的一個人了。

劉勇看到高總說完這番話後,又若有其事地從包裡拿出一張紙看了起來,劉勇眼光瞟過去,發現高總看的不是別的,正是一張殺手報價單。

劉勇情不自禁打了個冷戰。

雖然劉勇經常打冷戰,打冷戰的時間通常都在夜裡,地點通常都是在各種各樣的床上,物件通常是不同的女人,偶爾會是他的右手,所以對他來說,打冷戰並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但今天的這個冷戰,卻和他平常打的冷戰完全不一樣。

這個冷戰是被嚇出來的,而他在夜裡打的冷戰,究竟是為何打出來的,由於作者大人冰清玉潔,根本不懂這些床第之事,所以毫不知情。

雖然這個高總有些裝腔作勢,但劉勇也不願以身試險,看來這個高總也不是一個好鳥,還是不要得罪為好。劉勇打消了自己心裡的貪婪念頭,開始本分起來,他心說:“做人要厚道,不能貪圖不義之財。只要想辦法讓這個丁逸被判上幾年刑,這200萬就唾手可得了,這真是一個令人振奮的好訊息。對了,高總會要求丁逸被判上幾年?無期?十年?還是什麼其他要求?他不會變態到要求判上丁逸一個精確數字吧?他要是讓丁逸被判上個3。14159585326年,如果法院實際判的年數和他的要求不一致,他就會把它作為拒絕付錢的一個藉口的話,那可不行,這事得問問清楚。”

“你覺得讓他被判上幾年合適呢?”劉勇開始和高總探討起技術上的細節來。

高總想了一下。“這倒不重要,當然不能只判他個緩刑,那些管制、拘役啊什麼的,也不行。至少要判他個三年以上吧。”他隨意地說。

他的這句話讓劉勇越來越看不懂他的目的了。照理說,提出要把人送進監獄這種要求的人,必然對這個他要設計陷害的物件恨之入骨,能夠讓他被判上八年徒刑,決不會只讓他坐牢七年半,而這高總卻完全沒有表現出這樣的意圖,他似乎只是為了讓這丁逸坐牢而坐牢。他究竟是什麼動機呢?

這種反常的表現讓劉勇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開始懷疑起高總的精神狀態了。不會是一個神經病從家裡偷了點錢到這裡涮我玩吧?要他真是一個神經病,自己還有模有樣地和他探討了半天,這事要傳出去,不把同行的嘴笑歪了才怪。

他又仔細打量了高總一眼。四十多歲,瘦高的個子,戴著一付平光的金絲眼鏡,煞有介事,怎麼看也不象是個精神病患者。

但現在時代不同了,人類進步了,說不定神經病們都隱藏得很深。劉勇告誡著自己,看起來老成持重的人,實際上卻極有可能是一個如假包換的正版神經病。千萬不要看走眼了,否則的話,我這一世英名可付諸流水了。

為了他的一世英名考慮,劉勇不得不想方設法確認這個高總的精神狀態是否正常,所以他要把高總的動機給搞清楚。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讓這個丁逸坐牢呢?為什麼還要想法判他三年以上有期徒刑?”劉勇看著這高總,冷冷地問道。

和這人交流得越多,就越能看出他是否屬於正常人,所以劉勇想多問他幾個“為什麼”。並且,劉勇確實也很好奇,這人如果不是神經病的話,他這種奇怪要求的背後,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如果這時這高總忽然跳將起來,說一聲:“不為什麼,嘎嘎,因為我喜歡。嘎嘎嘎嘎。”那就可以斷定,他是個正牌的神經病,那他劉大探長就不用再跟他費什麼唇舌,直接對他短促有力地說聲:“滾!”把他轟走了事。他要膽敢還是賴著不走的話,劉大探長的拳腳功夫就有得以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