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了。
高總此時當然沒有想到劉大探長的內心深處正在揣摩著自己的精神狀態是否健康的問題,他想,看樣子這劉探長的心裡已經有點想法了,或許他會接受自己的委託?但他似乎想要了解更多的東西,這就不對了。
這點務必要和他說清楚,有些事情他可以知道,有些事情卻不該他知道。不該他劉探長知道的,絕對不能讓他知道,他也不應該要求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一些不該他知道的東西,對他來說,必然不是一件好事。這其中的關鍵,希望他能知道。
他恨不得把張學友《我等到花兒都謝了》那首歌的歌詞改編一下,對劉探長深情唱道:“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不該你知道的你不要知道……”想想自己五音不全,唱出的歌缺乏感染力,於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還好,幸虧他沒唱出來,要不然這位高總有超過75%的機率會讓劉探長當成一個正牌神經病以肢體間發生激烈衝突的方式在受人誤解的極其鬱悶的心情之下被屈辱地驅趕出事務所。所以,有時候一個人在某一方面太有才華的話(比如說這個高總如果萬一在唱功方面很有造詣的話),並不見得總是件好事。
“這樣做,當然是有深意的。”高總雖然唱功有限,但他認為自己嘴上功力了得,向來都是說得要比唱得好聽。於是娓娓說道:“雖然有深意,但是,其中的原因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受人之託而已。何況,對你我來說,知道得太多了也許並不一定是好事,我們只要把自己份內的事情做好就行了,對吧,幹好本職工作這才是我們的本分。”
劉探長從他條理分明的話中,並沒有看出高總神智不正常的跡象,他暗暗鬆了一口氣。
“還好他不是一個神經病,要不然害我狗咬豬尿泡(……啊,呸呸,他媽的怎麼把我自己比成狗了?……)空歡喜一場,說不定已經到手的幾萬塊錢還得退回去。他奶奶的雄,神經病發作期間是沒有行為能力的,萬一他真是神經病,他的家人要是認真起來,打起官司來還是我輸的面大。老子白幫他忙了幾天去調查那家公司,沒賺到錢說不定還要倒貼外包的商業調查費用和員工的費用,那豈不虧了大本了嗎?還好還好,幸虧他不是一個瘋子。”
“劉探長覺得這個業務可以接嗎?”高總沒覺察出劉勇的心態變化,覺得談到這裡了,該到了和劉勇攤牌的時候了。
劉勇想了想。把一個好人送到監獄裡,並且還要判個三年以上有期徒刑,似乎是有點難度,但並不是沒有絲毫的可操作性。關鍵要看這人是什麼樣的人,他有什麼個性?他的生活環境怎麼樣?他一般接觸的都是些什麼樣的人?這些都是需要了解的。如果對這丁逸有了充分的瞭解,再加上機緣巧合,把他送進監獄,判個三年以上也是有可能的。
這事倒確實有點挑戰性,雖然有些缺德,但這麼多的報酬,就算再缺德一些似乎也值得去做。
他打定了主意,為了這200萬,這個案子是可以接的,畢竟這樣的機會可不是每天都有,如果機會來了,那就一定要把握住。所謂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這事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這個丁逸自己命不好,上輩子不積德,給人盯上了,攤上了這種破事兒。
好,那就幹他孃的!
“什麼時候你能把40萬首付款付給我?”說完這句話,連劉勇自己也聽出自己的嗓音有些嘶啞——可能是過於激動所致,他不禁嚥了一口口水。
第五章 偶遇
丁逸一邊拍著一個籃球,一邊向自己的汽車走去。離籃球場稍遠的地方就是露天停車場,他的汽車就停在那裡。
每個禮拜天的下午他都會和朋友們在這個小區的院子裡打上幾個小時籃球,這小區離他住的地方比較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