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潘哥就行。蔣春雨的臉稍稍一紅,說在單位喊習慣了局長,一時還改不了口。
劉海燕夾了一塊魚放到蔣春雨碗裡,和藹地看著她,說慢慢習慣就行,即使在單位,如果不是公開場合也沒必要那麼嚴肅。
說到這,劉海燕轉臉對著潘寶山,問他什麼時候回雙臨。潘寶山說年初五六的樣子。劉海燕點點頭,問這兩天能不能抽個空參加個酒場,高厚松昨天一早就打招呼,要請他吃飯。
潘寶山沒加思索就答應下來,說高厚松幫了不少忙,其實應該請他坐一坐表示下感謝。劉海燕說在富祥就不勉強了,還是讓高厚松請,時間就定在明天,省得臨時有事調不開時間。
吃吃聊聊,到下午一點半多才結束,然後又喝了會茶。大概兩點半的時候,蔣春雨準備離開。劉江燕送她下樓,劉海燕尋思了一下,也跟了下去。
在蔣春雨上車前,劉海燕似是頗有用意地囑咐了幾句,說潘寶山一個人在雙臨,身邊缺少人照顧,有些生活上的事情能照料就照料著點。蔣春雨愣了一下,馬上笑著點頭,說那肯定沒問題,只不過一般用不到,因為局辦公室都把一切安排得很好。
劉海燕笑著說那就行,還挺讓人放心。蔣春雨沒再說什麼,坐進車裡搖下車窗,說了聲謝謝,擺擺手再見。
車子走出去老遠,劉海燕還張望著,有點茫然,她有點支吾地問劉江燕,說萬一蔣春雨和潘寶山有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了,該怎麼辦。
劉江燕聽了這話並沒有多大的驚訝,好像早已考慮過這個問題,她略頻寬慰地笑了笑,說有就有吧,也無所謂對錯,只要不出亂子就行。
聽了劉江燕的話,劉海燕抿了抿嘴唇,在這事上其實她很看得開,從滿足男人偷腥獵奇的**來看,既然有些事容易發生,那就要儘量避開高危性,來點能安全掌控的,之前有意撮合潘寶山和江楠,就是出於這個目的。然而陰差陽錯,兩人竟然沒有對上號。後來,劉海燕又曾想到蔣春雨,她人很好,而且還具有天時地利之便,不過同時也存在很大的弊端,在同一單位容易走漏風聲,影響太壞。
還有更關鍵的一點讓劉海燕放心不下,就是蔣春雨對潘寶山有一定的愛慕之心,最起碼曾經有,說白了就是有動真格的可能,萬一兩人一來二去,日久生情攪合到一起分不開,那問題就大了。況且,蔣春雨還是獨身的,粘合性極高。
劉海燕沉思的樣子讓劉江燕覺得事情不一般,便問她是不是瞭解到了什麼。劉海燕回過神來,笑笑說沒有,她只是不想讓蔣春雨和潘寶山有說不清的關係。
劉江燕一嘟嘴,說那種事不是別人想不想就能左右發生的,該有的總歸會有,不去費腦筋多想。
說不費腦筋多想,此刻潘寶山最心神不定,他對劉海燕邀請蔣春雨到家裡吃飯一事,覺得很蹊蹺。也許是做賊心虛,他甚至覺得是不是和蔣春雨之間的事情有所敗露?
千思萬想沒有那可能,和蔣春雨有那種事才多長時間?短得很,而且又很小心,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再者,劉海燕又身在富祥,怎會那麼靈敏?
巧合,也許僅僅是劉海燕一時興起,給他打個預防針而已。
“晚嘍,已經晚嘍。”潘寶山閉目搖頭,自言自語感嘆唏噓,不過這同時,他也突然有了種悔不該當初的想法,這次回省裡後,是不是該和蔣春雨劃清一下界限?
第四百四十五章 鏖戰
潘寶山覺得。和蔣春雨劃清界限不是件容易的事,一方面他的決心不一定夠,蔣春雨的身體帶給他別樣感受一嘗難忘,有句話說得對,一個女人就是一種水果,味道是不一樣的;另一方面,如果很突然地一刀兩斷,蔣春雨會有什麼想法,對她會不會造成一定的打擊?
還是順其自然,有開始就有結束,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