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子。只要是成了恐怖分子,無論是明朝,還是現代,都是件讓人難以處理的事。
許仙的心情更加不好。明初有傳教士來,更發展出了恐怖分子。這事放誰身上,都不會覺得有趣。
許仙沒有出聲,帶頭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卻看到西方的酒吧。許仙后世都沒有進過的酒吧,這—世卻進了,還是在大明朝。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酒吧內不僅有酒保,還坐了不少人。
“怎麼樣?看傻了嗎?告訴你們,這兒才是平等。神之下的平等,看咱們的桌子,都是圓的……我們都是主的子民,人人平等,人人自由……這是神賦予我們的權力,平等的權力……”
許仙沒有出聲,看著這既熟悉又陌生的擺設,不由問道:“這兒便是平等嗎?”
“那是自然。”一個女人,年齡約莫三十歲上下。“正因為這世界缺少平等,所以我們就先從桌椅板凳做起,做成圓形。讓每一個坐下來的人都是平等的。”
店中的人以她為首。顯然是—個接受了湯姆司理念的女人。後來許仙才知道這女人竟然是湯姆司的學生。
她又對許仙說:“剛來這個鎮一定會被嚇倒,但是住久了就習慣了。而且住久了。就離不開這個鎮。”
小二這時為差人押了進來,說:“聖女。別嚇唬他們了。他們已經被門口的骨骸嚇得失了魂。”很得意。
“我沒嚇她啊!”女人依然一派正經地說:“住久了呢,自然會了解這個鎮的魔力。若桐鎮啊,會迷得大家離不開這塊地方。”
這位聖女的最後一句,許仙竟然察覺到了一絲不是中原的力量湧動。是西方的力量嗎?他們這就進來了?
許仙沒有深想,西方對華夏的窺視並不是最近才開始的,攻宋時便有西方的騎士參與。對於朝遊泰山,夕至東海的修煉者來說,來中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許仙笑了。說道:“聊了那麼久,還沒問你的名字呢!”
“我,我叫蒙研。”她也笑笑。
許仙說:“既然那麼好。為什麼你這兒也插上了桃花?”說著,指了指門楣上的桃花枝。
她的臉色—變,又笑道:“我喜歡桃花,不行嗎?”
許仙沒有揭穿她,雖然許仙一直覺得這裡似乎有什麼不正常的力量。不正常的地方,但是問她,她也不會回答。許仙也就不問了,直接說:“人,我已經帶來了,換人吧!”
“也好。”她也點頭。“否則天黑,你們就回不去了。”
她對店內的人示意,很快聶小倩她們就帶了出來。兩女表現得—點兒也不合作,對他們又踢又罵的。見了許仙,這才高興地跑過來。隨之。許仙也把湯姆司放了。
他們立即圍住湯姆司—行,就像是歡迎他們的神回來—樣。
“大人。”許仙皺了下眉。為胡知縣所看到。“要不要?”他示意了一個拿人的動作。
“先離開這裡再說。”許仙道。
“大人,不抓起來嗎?”胡知縣又提醒說。
許仙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不對勁!有什麼來了,快走!”
“走”字還沒有說完,外面的天卻—下子黑了下來。
“怎麼回事?天怎麼突然黑了,這才下午兩時三刻。”官府的人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還店中的信徒卻跳起了舞蹈,手牽著手,圍住那個湯姆司,唱起了拉丁文的歌曲。
“大人,他們唱的是什麼?”胡知道與武將都問許仙。
許仙怎麼回答?英語,他還勉強。拉丁語,這後世根本沒有學過的語言,他怎麼翻譯?
等—下,似乎後世時,有的片子裡,似乎有講過拉丁文。想—下,回憶一下,記起來,對照—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