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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的事啊。如果有人要退出蘭城保衛戰的,可以由北門出城,我保證戰士們可以為你們爭取十天的逃命時間,投降兩字提也休提。”

另一陰森森的聲音接著靜的話道:“獸族鐵律,血債血償,為祭奠被叛軍屠戳的枉死者,我宣佈不接受任何叛軍俘虜,被俘者一律虐殺,請敵方戰士做好心理準備,被俘前最好有力氣能自殺。”卻正是我釋出了虐殺令,在我宣佈的同一時間,昨日被俘的叛軍士兵就遭受了有史以來最悲慘的命運,在大庭廣眾下被集體虐殺。

雖然虐殺的方式各有不同,但他們所受的痛楚是一樣的,有人被挖出了雙眼,割掉雙耳、鼻子、舌頭,砍斷四肢,活生生地吊在城邊,有的被全身凌遲,一片片地削下身上的肉來,有的被一節節地砍下手指、手腕、手臂,總之刑房中有的酷刑全被擺在了這眾目睽睽的城牆上,淒厲的慘叫聲被城上的獸巫刻意放大,傳遍全城,並遠遠地傳過了河岸。

無論敵我均被眼前情景所震憾,在這些人中最講藝術最文明的就數阿果了,他在一名敵俘身上左劃一刀右拉一刀,每一刀後或抹上一把鹽或抹上蜂蜜,疼痛折磨這位戰俘的聲音被周圍聲音所掩蓋,但其片刻後大異常人的痛苦之聲卻讓人有毛骨悚然的感覺,原來是蟻巢中的螞蟻爬滿了沾著蜂蜜的傷口,令眼前的戰俘傷口處麻癢,加上原先抹鹽處的疼痛,簡直是生不如死啊。而阿果還“悠哉悠哉”地繼續著他的“事業”。但所有這些還不是最讓人窒息的,這種讓人呼吸極不順暢的場合,竟然還有人能以陰森的語氣在邊上指正:“阿果,你這一刀實在太輕了,沒挑斷手筋,唉,那個砍七十八號的,誰,你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吩咐過嗎,要先將他的舌頭割掉嗎,不知道有咬舌自盡這一招嗎?還有五十四號,當我命令是放屁啊,我說過要割滿一百零八刀,你這才幾刀啊,就將人家的喉嚨割斷,也不讓他多活幾分鐘,真是作孽,一會自己回去面壁三天,還有那個對付七號的是誰,不是叫你剖腹嗎?怎麼肚腸還沒出來人就掛了,怎麼幹活的,對了,麻煩你們以後有點專業水準和職業道德。”被我點到名的幾位非常配合我的批評,當場就對著屍體糾正起錯誤來了,那位剖腹的甚至把死屍的肚腸拉了出來,沿著城牆的垛口繞了好幾圈。

這話說的有夠風趣吧,只是聽的人卻沒笑的心情,好多神經脆弱的已經暈過去了,如此血淋淋的大場面,比起修羅場也毫不遜色,吐的那些個已經算是不錯了,沒看到城樓上的眾位高階軍官們已多數面色蒼白,甚至有人已乾嘔半天了,而唯一的女士靜沒暈過去,的確是表現傑出了,只是某人一句:“午飯是不是吃豬大腸。”當場令這些硬撐住的軍官們大吐特吐,靜更是臉上全無血色,還沒衝出城樓就大吐特吐了。

玩笑開畢,我一改剛才陰冷的語氣,單膝跪地,上對蒼天,道:“戰神閣下,我所犯的罪行,不祈盼您的諒解,但我無怨無悔,為了生存,我在此立誓,不計一切後果消滅眼前之敵,望您保佑您的信徒。”雖然我對任何神坻並不感冒,但對於信奉戰神的獸族民眾來說,相同的信仰無疑是拉近彼此的距離。

幾乎在我宣誓完畢,卟通聲絡繹不絕,大多數人都跪地宣誓,誓與蘭城共存亡。士氣一時高漲,投降之聲被壓制下去了,但以如此慘無人寰的扭轉方式,後遺症肯定是有的,但那時,我早已或身埋黃土,或遠揚千里,秋後算帳,白白。

與我們的這些高階軍官一樣,漢斯等敵方高層此時的臉色也是臭到極點,本來蹩了一肚子火的後備隊,此時也沒幾人是正常的,除了聾子,誰聽到這麼“動聽”的“交響曲”也會動色的。今天的仗根本就沒法打了。

這一天,對方主官選擇了休戰,士氣低落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