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面的,也查不出真相。」
男人攤了攤手,「這樣一來,慕彭勃頂多被他父親斥責一頓,什麼大事兒都不會有。」
「那他為什麼不這樣做?」
「他蠢唄。」
江時吊兒郎當地翹著腿,「我當年出去殺人,挑的都是孤兵,能力出眾但沒什麼親友的那種,所以弄死了也不會有多大的麻煩。但慕彭勃就不一樣了,一挑就挑中了我,他也不看看小爺人脈多廣,親友遍佈全國不,遍佈全球,無數人都跟老子有過命的交情,他以為爺真是什麼小門小戶出來的蝦兵蟹將不成?」
「不僅如此,他還挑了個最開闊的地兒,用最光明正大的方式當眾折辱我,捅了一個馬蜂窩還不自知,搞的一連串的人都恨上他了。」
——雖然江時說的話聽上去有些自戀。
但確實是這樣的。
慕明輝說是說把慕彭勃逐出家門,但其實心裡還抱著那麼一點期待。
他在賭,賭這個兒子不靠家族庇護,在一落千丈的逆境中,仍然能重新站起來,這樣等慕彭勃再次出頭之日,就是慕家徹底歸於他手之時。
真說起來,江時這次的舉動,還給了慕彭勃一個磨礪自我的機會。
以慕明輝對這個兒子的瞭解,他還真做得到。
慕彭勃心智比一般人堅礪,手段狠辣,能力也出眾,哪怕沒有慕家幫著,他依然可以出頭。
但慕明輝算到了一切,偏偏漏掉了一個前提:
他兒子慕彭勃以前是溫室裡的花朵,需要磨礪,可江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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