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對扶遙道君印像有佳,斷不可能會為了一個金丹女修還鬧得門派不和……。”
“哈哈哈,鬧得門派不和?”陵夷道君像聽到什麼笑話般哈哈大笑起來,白眉白鬚抖個不停,他伸出手指了指諸宜山,笑嘆道:“你啊,你啊,活了一大把年紀怎麼看事沒有個通透呢?門派真不和,在起因前便會扼殺。姬如鳳只要稍有動作,頭一個饒不了她的還不是我,是另有其人呢。”
說話雲裡霧裡,聽得諸宜山眉心皺起不知道君話裡說的“另有其人”會是誰;不過,他很快便清楚了……。
本是靈氣平和的朝華殿突如出現靈力波動,一股比元嬰大能更為強盛的靈威由遠到近傳至大殿。
只是一個眨眼,他便一個如玉修長的身影逆光而來邁入大殿,目光一眯,來者幾個虛移便已站在了陵夷道君眼前。
“扶搖即已回來,你可以放人了。”清冷到得是玉碎的聲音傳來,諸宜山這回真是腳軟了,他只瞧了一眼,瞳孔驀地縮緊,便跪下行大禮,“弟子諸宜山叩見長吾元尊……。”
今日,諸宜山大驚了兩回,且一回比一回更驚。長吾元尊,消失六百年的長吾元尊……竟竟竟……竟然回到門中了。
他是不是眼花瞧錯了?
長吾元尊恍若沒有聽到宜山說什麼,目光冷冷無波直視陵夷道君:“我早有言,扶搖回門派後即刻前去靈霄峰,你該不會忘記了吧。”
思緒攪成漿糊的諸宜山腦袋暈沉暈沉,化神靈威下可讓元嬰修士寸步難行,像他這種金丹後期修為的……是滾都滾不動。
胸氣悶痛,諸宜山也不知道自己其實已讓化神靈威逼到是五腑投地了。
“這事,咳,這事老道還真忘記了。”陵夷道君眯眯笑起,眼睛裡閃爍不厚道的算計笑容,“元尊,還有位小輩跪著呢,你先放他走罷。”
如水墨一揮而就入鬃的修眉一擰,長吾元尊連頭都不低只見他用潔白無塵的廣袖輕地一揮,諸宜山再起身時發現自己已到了空無峰山腳下……。
驚魂未定的他幾乎是腳伐趄趔回到道府裡,待他好不容易靜下心後……腦子靈光閃過,便已明白陵夷道君所說的另有其人是誰。
長吾元尊……怎會認識扶搖的?還讓她去靈霄峰……,這事值得深思。
站在朝華殿的長吾元尊眼色淡淡睇了臉上沒有半點愧意的老道,嘴角微陷露出一絲冷意出來,“我就知道你不會辦好事。”轉身離開,是親自上門接扶搖前去靈霄峰。
蒼吾派最近很熱鬧,各種八卦都在弟子中流傳;有弟子說長吾元尊對扶搖道君一見鍾情,直接擄了扶搖道君前去靈霄峰行雙修之事。
有的說:長吾元尊與扶搖道君一見鍾情,倆位回到蒼吾派後長吾元尊是迫不急待要跟扶搖道君雙修。
有的說:扶搖道君得罪了長吾元尊,所以,元尊罰扶搖道君去靈霄峰打掃灰塵。
各種版八卦不知道多少種,落在姬如鳳耳裡就像刺一樣,讓她沒有一日安寧。她坐在山峰上面,對臨涯而站,墨髮隨風,衣袂飄飄的男子嬌聲抱怨道:“靈脩,你不知道這幾日我受了多大委屈,那賤人一回來,我就沒有好日子過;你可得為我做主才行,最好是廢了那賤人修為,看她怎麼得意。”
靈脩已是墨眉擰起,女修在他面前越來越放肆,行為也是越來越惡劣,說起話更是讓人聽著都覺不堪。
賤人?廢修為。她當真想得好簡直。
“這些事情本不該是你想的,你修你的道,她修她的道,倆人各不相犯你又何必自尋煩惱?”靈脩淡淡開口,並沒有要為姬如鳳出頭的意思。
“什麼叫各不相犯!那女的在我姬家裡就興風做浪,一臉狐媚子相!到蒼吾派後更是手段百出讓人不得安生。現在好了,都修到元嬰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