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懂。我要告訴你的是,商博延如今是這個組織的首領,行事和作風,絕對讓人驚駭。”
阮希笑起來,“真是搞笑,我和他離婚了,沒有任何瓜葛,他是什麼的首領,做什麼事情,什麼作風,和我都沒有關係。”
“沒關係?”阮東鈺垂眼看了眼扔在地上的名片,最後轉身,“有沒有關係以後你會知道,我累了要休息,你最好老實點兒。這個地方,你跑不掉,勸你省點兒力氣。”
“告訴我你的目的除了讓我給顧池陪葬之外,還有什麼。”
“想知道?好啊,那我告訴你,我要讓兩頭隱藏在地下的野獸掐架,就這麼簡單。這個世界很複雜,你沒看到的多了去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問太多。否則,你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後悔遇上商博延和裴南銘。”
後悔來到這世上,後悔碰上對她影響深遠的兩個男人?後悔麼?是啊,她早就後悔了,但是,誰能讓她回爐重造,將人生重新走過?
第二天阮東鈺一早就離開別墅。
車子在郊區窄小顛簸的水泥路上行駛,速度並沒減下來。
破舊的院子裡,bernie早早地帶人等著他。
見他進門,bernie立刻起身,一拳打在他臉上,“你死哪兒去了?!”
“辦了點私事。”他毫不在意的揉了揉臉蛋,若無其事地說著。
bernie眯眼,攬住他肩膀,“有什麼私事不能讓我知道,我已經為你做到這個份兒上了。”
阮東鈺笑,“不是不能讓你知道。”他不著痕跡地退開,“而是這件事不能讓你插手冒險。”
bernie忽然開心得兩眼都眯成一條線,“你在為我擔心?放心吧,我好歹也在組織上混了這麼多年,沒有人能輕易捏住我的。”
bernie是個很英俊的西方人,個子高大,長得結實,面板出乎預料的好。
“那我也不能讓你冒險。”這話冷冷淡淡的,不見*,可停在bernie耳朵裡,就無比*。
下意識地拉住阮東鈺的手,“謝謝。”
阮東鈺這次沒閃開,但是,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眉毛微微皺起來。
能屈能伸是阮東鈺的本事,這點小虧他吃的起。
“還有多久會成?”
阮東鈺點了根菸,問。
bernie看了看時間,“半個小時。等下我會帶人過去,你的身份不方便在場,自己小心些。”說完看了看阮東鈺手上的煙,眉毛擰起來,“你不適合這種東西。”說著奪過來,狠狠捻滅,“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砰它。”
阮東鈺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從善如流地點頭。
bernie這才滿意地點頭,“這就對了,我先走了。對了,那*兒放在你別墅裡不安全,讓人把她接到這兒來吧。以裴南銘的腦子,他很快會猜到是你乾的。”
阮東鈺還是點頭。
等bernie帶著人離開這個小院,阮東鈺才坐下來,一邊死命搓自己手背,一面喃喃自語,“我就是要讓他知道是我做的。”
轉移了裴南銘的視線,bernie那邊的成功率才會更高。
他對自己的家族沒什麼特別的感情,而對於自己過去的生活也早已厭惡,但是,他到底還是阮家的人,不想看到自己家族倒塌。
順帶著為家族做些事情吧。
他笑了一下,所以他要挑起裴家和商氏地下部的戰爭,就是這麼簡單。
裴南銘坐在辦公室裡,面容冷靜,讓蔣任有些不敢置信。
阮希失蹤,他兒子也不見了,他居然還能穩穩地坐在這兒,蔣任不由自主地想稱他神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