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
可後面車子射出的子彈,打在外面的車胎上,車子一甩,居然撞開護欄甩下去。
後面車子裡的全都下了車,“沒想到堂堂黑道老大,居然會這麼死掉,嘖嘖……”為首的人故作惋惜,“給老大回話,就說人已經都解決掉了。”
“要不要再下去找找,再確定一下?”後面有人小心翼翼,居然是那晚趁亂逃走的華仔。
“不用了!這麼高的地方掉下去,再有幾條命也死翹翹了。我們就等著回去拿鈔票吧!”
江痕接到屬下報告的時候,正哄著左依夏吃東西。
自打那天從娛樂城回來之後,他的心肝寶貝就變了個人似的,焦躁又整天心驚膽戰的樣子。
說起來,那情景他也嚇壞了,所以,他也只當左依夏是被嚇的沒多想過其他原因。
這電話一來,他只好先接電話。
聽過電話之後,他臉色都慘白了,完全沒有手下那些人的歡欣鼓舞。
沒錯,那些派出去追擊任以秦和於時苒的人,都是他的手下。
不過,他讓手下做的,只是要於時苒的命,而不是任以秦。
況且,按照任以秦的能力和地位來說,沒有人能輕易地要了他的命,否則,任以秦不會走到今天。
只是,他手下來電話卻告訴他,任以秦死了,連車帶人從出高速摔下去了……
聽到這個訊息,他是一點兒歡喜勁兒都沒有。
如果任以秦真的死了,那麼,任以秦的手下,單說呂錦城和楚亦就饒不了他。如果沒死的話,呂錦城更饒不了他。
以前,他就沒想過打任以秦的主意,可任以秦居然……
他派出去執行任務的手下是不在面前,要是在的話,他絕對會一槍崩了他們。
“痕哥,你怎麼了?”左依夏也覺得情況不太對,一接完電話,江痕那臉色就跟天塌下來似的。
“沒事,我出去一趟,你自己吃。”說完江痕匆匆走了。
這個時候,他當然要趕快去找他的後臺,要不是為了除掉於時苒,他也不會惹上這麼大的麻煩,這個時候,他必須拿出勇氣去和背後的人談條件,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他已經決定,如果他背後的人決定拋棄他的話,那麼他就不惜一切,拼個魚死網破也要拉著背後的人一起下水。
這向來是他江痕做事的風格!
冬天有種說不出的陰冷。
儘管周圍樹木不像北方那樣變得赤條條的,毫無生機,可這一點兒也不妨礙潮溼陰寒的感覺。
碎石遍地的山腳下,有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抬腳提了提帶血的車窗裡露出的帶血的手。看那纖細的手型,明顯是女子。
之後,他劃了根火柴點燃手中的香菸,然後隨手將火柴扔向摔得面目全非的車子上。
洩露的汽油遇見火星呼啦啦染成起,濃煙滾滾中,火勢蔓延。
男人瀟灑地轉身離開。
火勢越來越烈,終於發出轟隆的爆炸聲,車子被炸的碎片紛飛……
“昨日,城南環山高速發生一起交通事故,千萬豪車衝破護欄跌下山谷……警方接到報警火速趕到現場時,車子已經因為汽油洩漏發生爆炸,車內一男一女無一生還。車主身份以及事故原因仍在調查中……”
呂錦城洗澡出來,見楚亦正窩在沙發上看新聞,走過去拿過遙控器二話不說把電視關了。
“趕緊休息,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忙。”
楚亦抬眼,“我現在精神十足,睡不著。”
“要不要找兩個女人陪陪你?”呂錦城冷著臉,明顯已經困得兩隻眼直打架了,還在死撐。
“不要,女人是禍水,我可消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