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麼了?”
目光卻是冰冷又質疑的,看得出寧渾身血液冰凍。
她怕他知道自己和蕭逸凡認識,只因為不想任以秦遷怒蕭逸凡。卻從沒想過,和任以秦相識的男人,又怎麼輪得到她來操心安危?
“沒沒事,不小心而已。我去下洗手間。”
在她站起來之前,任以秦刻意伸手捏住她手腕,暗暗用力,很明顯的警告。
於時苒僵了一下,她發誓,她真的沒想過要趁這個機會逃跑,任以秦這樣一警告,反而提醒了她。
於時苒匆匆走向洗手間,因為心中有了逃跑的念頭,而越發顯得驚惶不安,生怕被任以秦看出破綻來。
於時苒慌張的身影,任以秦看在眼裡,也只引起他唇角一抹邪肆的笑。
蕭逸凡早就看出任以秦和於時苒之間的恩怨不簡單,尤其是於時苒對任以秦的驚懼以及任以秦對於時苒看似c*溺實則惡劣的態度。
他蕭逸凡也是看盡滄桑的人,有一雙閱人無數的銳利眼睛,這其中的事情,自然能夠看出一二。
“任先生對於小姐的態度很讓人疑惑啊。”
於時苒一走,蕭逸凡換了副懶洋洋的姿態。
“是麼?我倒是沒覺得。她是我看上的女人,也是賀遲年看上的女人,就這麼簡單。面對賀遲年那種勁敵,我還真擔心她的心會被勾走,所以適度的警告就變得很必要了,你說是不是?”
任以秦晃著酒杯,面目帶笑,卻並沒有半分明媚的以為。
蕭逸凡捏著下巴,似乎深思了一下,最後得出結論,“嗯,賀遲年……的確是個棘手的情敵。任先生要多加小心才是。”
任以秦突然仰頭,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邪惡地舔了舔嘴角紅酒的殘漬,“我從來不怕站在明處的敵人,只希望不要有人背後挖牆腳才好。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這樣明顯的警告,蕭逸凡當然心如明鏡,但他依然不鬧不怒只道,“只要任先生你的牆基夠結實,誰能挖的動你的牆角呢?哈哈哈……”
任以秦也笑,笑容卻一分分變冷,“不管是誰,我的牆角如果有人敢動,那麼,我一定讓他有個超級意外的下場。”
蕭逸凡聳肩,“任先生的話,想來沒人敢當耳旁風。不過,我這個人呢,一旦喜歡上一個女人啊,一定要讓她覺得幸福,只要她幸福了,我怎麼樣都無所謂。很感謝任先生的款待,我就不打擾你和於小姐的約會了,我們後會有期。”
蕭逸凡起身,瀟灑地離開。任以秦卻頓時垮下臉,臉色和鍋底有的一拼。
於時苒,你果然是個禍水!帶一張蠱惑男人的臉,不管走到哪兒,都能惹來一身桃花債!你以為你刻意隱瞞我就不知道你和蕭逸凡的過去了麼?天真!
對於於時苒以前所有的治療,包括於時苒所有的一切她都弄得一清二楚。所以,於時苒那些隱藏在心底的自以為無人知曉的過去,早被任以秦弄得一清二楚。
而他和蕭逸凡在荷蘭也打過照面,現在又狹路相逢,還真是緣分了!
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男人加上一個女人又是一臺怎樣的戲?他冷笑一聲,還真是有些期待了……
不對,楚亦也算上吧!
陌直言安跑得匆忙,出電梯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人,連看都看對方的樣子,就點頭哈腰一疊聲地說抱歉,“對不起,對不起!”
“你!你是……”
當她抬起臉的瞬間,只見一個女人一臉驚慌地指著她,聲音都變得有幾分尖銳。
她看清了那個女人的樣子。女人大概四十五六,一身旗袍,身上珠光寶氣,富貴逼人。只一眼,她就知道這個女人身份不一般。
“你是……”女人眯起雙眼,眼底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