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光芒帶著幾分驚詫和複雜,最後那女人又搖了搖頭,“不可能,絕不可能!”
於時苒沒功夫和她多廢話,又說了一遍對不起,匆匆跑開。
“媽,你快點兒,大家都到齊了,就等你了。”於時苒才跑遠,顧莫安就走了過來,正好和於時苒錯開。
顧夫人又搖了搖頭,喃喃自語,“不可能。”
顧莫安聽後納悶,“什麼不可能?”
“哦,剛剛看見一姑娘,總覺得有點兒眼熟。”
顧莫安一聽,笑了,“眼熟?媽,怎麼可能啊,你都出國二十多年了,這才回國,哪兒來的熟人啊?”
顧夫人點頭,“說的也是,大概是恰好有幾分眼緣。”
說著母子兩個進了飯店的包間……
晚上顧夫人摘了眼鏡揉了揉眼,看見老頭子從公司回來了,又想起在飯店看見於時苒的事情,忍不住開口,“我說老頭子,今天我看見了一女孩兒,和顧芷煙長得很像,你說會不會是……”
顧長河突然聽老伴提起顧芷煙立刻眉頭一擰,“你瞎說什麼,那些死鬼,以後都不許你再提!”
顧夫人也自知提起這個是自找晦氣,於是不再開口。
顧長河卻眼皮不停地跳,但依然不漏聲色地揹著手進了書房。
從抽屜裡拿出一疊報紙,上面是於時苒與任以秦和賀遲年的之間的各種報道,都是當初左依夏捅出去的小道訊息,真真假假,明白真相的,也只有當事人。
顧長河對著報紙愣了半天,最後將報紙狠狠摔在地上,“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當初應該窮追到底的!顧芷煙,沒想到你都到陰曹地府去了,還要留個禍害,不過你放心,我很快就送她下去,讓你們母女團聚!”
發洩過後,顧長河又把報紙都撿了起來,重新放回抽屜鎖好。才收拾妥當,書房的門就被風風火火的推開,一個穿著洋裝的女人踩著高跟鞋咯咯咯地跑進來,“爹地,我的女款勞斯萊斯今天不小心劃了漆,我要換新的!”
“我說芊芊,你那車子才買了多久,又要換?”
“那我不管,總之這輛我看著就礙眼,我不要了。”
“打電話給我們的修理師,他們會處理好的,車子總這麼換來換去的,像什麼樣子!”顧長河板起臉教訓。
“爹地,我不管,總之,我要換!爸!”
顧芊鈺皺著眉頭,撒嬌地在顧長河身邊蹭來蹭去,貓兒一樣的姿態讓顧長河很有些無奈。
“好好好!”顧長河嘆了口氣,“你要換就換,以後你找了婆家也這麼任性可怎麼辦?”
顧芊鈺立刻興奮起來,美滋滋地坐到顧長河身邊,“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輩子守在爹地身邊,爹地,你怎麼捨得我嫁人啊!”
顧芊鈺嘟著嘴,一臉可愛相。
顧長河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女大不中留,就怕將來爹地留你你都不肯啊。”
“爸……才不會呢!”
顧芊鈺紅著臉不滿地說。
“好好,不會不會!爹地知道,我的寶貝女兒最乖最孝順!”
顧芊鈺下巴一昂,“那是當然!”
顧芊鈺離開之後,顧長河立刻把顧莫安叫進書房,“你媽也看到那女人了。”
這是顧長河對顧莫安說的第一句話。
顧莫安皺眉,“哪個女人?”
顧長河緊緊握著手中的鋼筆,力道大得幾乎把鋼筆折斷,“哪個女人?還能有哪個女人?當然是顧芷煙的孽種!”
顧莫安立刻反應過來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