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我折磨的竟是我自己。
“哎!小穆!”林工喊住正在挑位置的二人。
“林工!”
輕掃了一眼林工,卻不想也看到了胡蝶,那個讓他找尋了幾天的女人。他的眼神避開了與她的對視,“這麼巧,林工!”
林工的眼神上下打量著鏡顏,“這是?”
“我媳婦兒。”穆狄淡淡的說。
譚鏡顏,胡蝶曾無數次翻看過她的照片,無數次默默的叫過她顏姐,可終是一張圖片罷了,如今,她總算面對面的站在了她的面前,這麼近,可以觸及。
“林工。”鏡顏點點頭說。
林工一下子指住了我,“這胡蝶,你們認識!那不是……”
聽著林工剛要出口的話,胡蝶趕忙接了下去,“師父,記起來了,見過見過。”
“來,一起。”
“不了不了,我媳婦這也不認識。”穆狄婉拒說。
穆狄和鏡顏在離胡蝶桌不遠的位置坐下,鏡顏揹著胡蝶,而穆狄對著胡蝶。
又敬了幾杯酒後,胡蝶離席向服務員走去,“衛生間?”
“二樓右轉。”
“謝謝。”
看著上了二樓的胡蝶,穆狄放下手中的筷子,“媳婦,我去下衛生間。”
還沒進衛生間,胡蝶便被穆狄狠狠的拽住。
胡蝶面帶微笑的看著穆狄,用有些近乎諷刺的語氣,“你說我們兩個算是有緣相聚,還是冤家路窄啊?”
穆狄的眼神尖銳憤怒,把胡蝶死死的按在了牆上,“這幾天你去哪了?為什不接我電話?”
胡蝶冷豔的看著他,“沒有我你不是也過得挺好嗎?這不,都帶你媳婦出來了!”
胡蝶的冷言冷語讓穆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把胡蝶緊緊的擁在懷裡,深深的吻了下去。胡蝶的身變得熾熱,她心底壓抑著的情也再次燃燒起來,這一個星期的別離,於她而言,又何嘗不是種煎熬。她復仇的那把刀子永遠是把雙刃劍,傷了人也終傷了己。
伴著急促的呼吸聲,胡蝶沉靜的拿開了穆狄環在腰身上的手,冷冷的看著穆狄的眼,“這裡是飯店!”
“那晚上我在家等你。”穆狄湊在胡蝶的耳畔輕語,“你今晚不會還不回吧?”
胡蝶平靜的一個字,“回。”
“那我先下去了。”
回到鏡顏面前還沒坐定,“剛接了個電話,專案那頭出了點事,我得趕緊回去看看,我先送你回家吧!”穆狄匆忙的說。
“你不是才回來嗎?”鏡顏一臉失落的說。
“服務員結賬!聽話媳婦,真出事了。我去那桌說一聲咱們就走。”
“林工,我那邊突然出了點事,先走了啊!你們吃好!”
才到樓梯的拐角,胡蝶便看到了那個角落的人去樓空。靜靜的回到酒桌,胡蝶依舊給四個老頭倒著酒,依舊掛著燦爛的笑,溫暖如春。
送走了三個老頭,林工也該和胡蝶一起回專案了,攔下一輛計程車,林工上了車去,“胡蝶,快點上來啊!”
“師父,我今天不回去了,我回家取點東西。”
“那,你這一個人行嗎?你上來,我給你送家去再回去。”
“師父,真不用,”對著司機,“我師父有點多了,××工地,開車吧。”
“這孩子,那你自己注意點。”林工坐在已經開動的車子上回頭喊到。
又剩下了自己一個人,她總是自己一個人,一個人生活,一個人流浪,一個人決斷,一個人彷徨。
“上車!”從胡蝶的身後駛來了一輛計程車,穆狄開啟車門說。
都是坐在車子的後座,但胡蝶和穆狄卻沒有隻言片語的交流,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