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驚破了膽,兩名飛撲而上,怒叫如雷:“無恥小狗,納命!”
春虹晃身後退,退入樹叢狂笑:“來來來,葛某帶你們逃命,何苦替神水堡賣命?來呀!”
兩錦衣大漢一逃,轎旁只有兩人了。遠處嘯聲震耳,包少堡主巳率人趕回。
“啊!”慘叫聲乍起,轎旁看守許姑娘的錦衣大漢倒了,如霜飛撲向山轎。 ”
最後一名大漢一聲怒嘯,梅花神弩巳發。
如霜早有防備,突然倒地急滾,五枚弩箭落空,滾到大漢的身前。大漢刀化長虹,挫身一刀下砍。 ’
如霜突然停止滾動,“嚓”一聲響,金背單刀砍入地中,刀尖差半分便可砍到如霜的胸衣了。
如霜一躍而起,一腳踏在刀背上,電芒一閃,星沉劍神奇出鞘,捷速電閃,刺入大漢的胸口。
她收了劍,去另一名大漢身上找她的暗器。五六丈外包少堡主帶領著剩下的八名護衛到了,吼聲如雷:“九弩齊發……”
如霜大驚,不等叫聲落,抓起地上的許姑娘,如飛而遁。
“追!”包少堡主狂叫。
追不上了,如霜已一閃而沒,躋入怪石草木叢生之處,誰敢放膽追?八名錦衣大漢有四名奉命追入,追出十丈外人影巳杳,不知該往何處追才好。
包少堡主看了地上的爪牙屍體,氣得暴跳如雷,沒有一具敵人的屍體。
被春虹射倒的大漢未死,春虹不想要他們的命,這傢伙躺在地上,虛弱地道:“稟……少堡……堡主,是……是葛春……虹……”
“那畜生,我踏遍天涯海角,要吃他的肉,剝他的皮,踏碎他的骨頭,用他的頭顱做溺器!”包少堡主咬牙切齒,揮龍刀狂吼,象是瘋子。
驀地,他停止狂叫,眼中看到一名死了的大漢的眉心上,有一星灰色血珠流下眼窩。他走近俯身細看,忽然厲叫道:“可能是子午絕命針,血泛灰色,創口細小而成三角形,不會錯,是東海奇域我那丈母孃的淬毒霸道暗器。用刀砍開腦袋取出來看!”
一名錦衣大漢躬身稟道:“稟少堡主,可否用磁石吸出?”
“呸!你糊塗了嗎?”包少堡主吼叫如雷,又道:“你曾聽說過磁石可以吸出體內之物麼?見鬼!何況針巳入骨貫肉,一千斤磁石也吸不出來。快!取暗器。”
死屍的腦袋砍開了,取出一枚灰色的三稜針。針長不足寸,兩頭有鋒,重心在中,中間有一隻小孔,中藏青液,粗約分半。拈住一頭輕拂,重心便會轉移,可知裡面有中空的小管,藥液和整針的重心,可任意用針頭或針尾傷人。重心如果在中,便可飛旋而行,增大擊中的空間,針是小,但沉甸甸地。
包少堡主將針納入囊中,切齒道:“如果是東海奇域子午絕命針,重擊則當時斃命,輕傷則子不過午。好哇!我那丈母孃竟包禍心,找起我的麻煩來了,這帳怎能不算?”
前後有大火,已無敵蹤。包少堡主召集了死剩的人,收拾屍體匆匆離開。這次衝突,他碰上了硬對頭,死傷之後剩下一半人,是神水堡近十年來損失最大而又—無所獲的一次。
春虹和如霜各走一方,事先雖約定會合之處,但已被大火所掩,雙方都迷失了,在這視野不良的山谷中,想碰頭幾乎是不可能之事。
找了許久,春虹心中焦躁,但又無可奈何,只好向西歸崖方向走去。回到先前的鬥場附近,拾到一把金背單刀,雖沒有刀鞘,還可派用場,刀重有十斤左右,沒有兩三百斤的神力,是無法使用這種刀的。他感到輕了些,但倒還趁手,至少目下有防身的傢伙了。
如霜救了許姑娘,也在找春虹,山谷中濃煙密佈,刺鼻燻人,她像是個熱鍋上的螞蟻,焦急萬分。
背上的許姑娘心中也急,叫道:“這位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