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注,鳳目中煥發著奇異的光芒。快到官道了,姑娘突然道:“葛爺,能聽我說幾句話麼?”
“小大人,為何不能?”春虹扭頭笑問。
姑娘扭著小腰兒不依,頓著小弓鞋道:“不成!你別胡叫好不?你如果不嫌棄,可以叫我的名字,我……我叫你……叫你葛大哥。”
“好!咱們一言為定,乾脆我叫你小妹。”
姑娘笑了,笑得如春花怒放,這次雖仍有“小”字,但她巳不在乎了,而且相當滿意,甜笑著道:“葛大哥,能先訴小妹有關你的身世麼?”
“哦!我沒有什麼可說的。我是廣信府的人氏,四歲被人拐走,被恩師所救,授藝十八年,目下是回家看看故園。”
“大哥,廣信府葛家與你……”
“正是我家,這次聽說我的大哥被九幽天魔所傷,所以急急趕回家看個究竟。”
“大哥,令兄的事,已鬧了個風風雨雨,你得小心,也許九幽天魔會找上門來生事,請早作打算,反正我目下無事,我陪你回家去看看。”
“不!謝謝你。窮酸司徒前輩與我同行,我會回家好好安排,小妹,也許我會動家兄隱身避禍,今後相見機會很難,你得保重,大哥希望你趕快回家,不要在江湖流浪,女孩子不像我們男人……”
姑娘突然挽住他的臂膀,淚眼盈盈地道:“大哥,謝謝你的關心,我會保重,同時也請你保重,不知怎的,我感到我們毫不陌生,我似乎感到我們已是多年的朋友,我從沒有今天這麼興奮過,你給我的親切關懷,令我想起我並不是一個縱橫江湖的俠女,而是一個需要你保護和關心的弱小女子。大哥,別忘了我,如果需要助力,別忘了到河南……”
“噤聲!”春虹突然低喝。姑娘聞聲知響,定下心神,春虹用手向遠在三十丈外山腰上的矮林一指,低聲說道:“看那兒,有人。”
山上有人,何足怪哉?但那人的身子隱在樹下,不時移動,一角青影在樹隙中時隱時現。
“是那可惡的魔頭。”姑娘切齒叫。
“先在鼻端抹解藥,宰掉他。”春虹叫。
色魔左丘光在開始逃時,被黃山人魔的掌風掃中肋部,當時並未感到有何不妥,只是先前踢了黃山人魔一腳,卻感到足尖有點麻木和痛楚。
逃命之際,他一時還沒感到不便,等到將宇文姑娘挾近官道時,腳下愈來愈感到痛苦和沉重,肋部也有點麻木,他才發覺不妙,趕忙往矮樹叢一鑽,開始驗傷。
真糟!腳尖紅腫,痛苦難當。這是外傷,算不了回事,但更糟的是肋部,他被黃山人魔的奇異掌力震傷了內腑,再拖拖便得躺下,禍不單行,他發現百寶囊已不翼而飛,療傷聖藥也自然隨著失蹤。
他急得渾身冒汗,黃山人魔該死。目下唯一可做的事,便是用真力療傷術先治好內傷再說。他強壓心頭憤怒,倚在樹杆上行起功來。第一次行功完畢,肋部疼痛巳輕點,但距復原之期仍早,他站起活動筋骨,引起了春虹和許姑娘的注意。他不知危機已近,目光落向,玉體橫陳的宇文姑娘身上,發育剛完成的美好玉體,正向他發出無窮的誘惑力。他不像一般好色之徒那麼猴急,慢條斯理地為宇文姑娘寬衣解裙,一面自語道:“太易得手之物,不希罕,玩玩也就算了,可惜!那個發野刁蠻的小丫頭,快到口的天鵝肉飛了。”
他突然心生警兆,剛剝下宇文姑娘的黛綠長裙,便聽到輕微的勁風排草之聲,不暇思索,飛躍而起,雙手一分,大喝道:“站住!什麼人?咦!是……”
青影人眼,來勢如電,叱喝入耳:“接掌!”人影相接,雙掌似雷霆一擊,“叭叭”兩掌接實,人影疾分。
色魔大吃一驚,竟被震飛八尺外,而對方卻仍落在原處。他這然叫:“好小子,你已練成了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