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緣由,但母后的話意明顯是將自己支開,他只能去幫野利都蘭進屋沏茶,藉此時機,野利都蘭紅了臉對蘇錦道:“大人一定要知道原因,本宮也不隱瞞,但此事只許你一人知曉,你能答應麼?”
蘇錦有些納悶,幹什麼神神秘秘的,問個緣由而已。
“皇后娘娘大可放心,我這張嘴巴出了名的嚴實。”
野利都蘭招手道:“附耳過來。”
蘇錦湊過耳朵去,野利都蘭輕輕的在蘇錦耳邊道:“他們是我的情夫,你說他們能不聽我的麼?”
蘇錦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一層關係,皇后的情人,那自然是要死心塌地的幫著皇后,皇后要弒君,這兩人若是敢說半個不字,皇后只消將私情一放出去,這兩個色膽包天的傢伙便全家人頭落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不會認為本宮是個**女子吧,本宮也是沒辦法,為了自保,本宮必須動用一切手段,包括出賣自己的身體。”
“在下欽佩皇后娘娘,不過這樣做實在是委屈皇后娘娘了。”蘇錦違心的道。
“那倒也不全是,你知道身在宮中的痛苦麼?我也是女人,皇上早已對我失去興趣,我也需要人來疼愛,他們兩個都是昂藏男子,也是萬里挑一的好男兒,我愛上他們也是很正常的事。”
蘇錦翻翻白眼心道:你倒是精明,拉攏勢力連帶解決生理問題一併解決了,一石二鳥啊;蘇錦不願在此話題上多做糾纏,照這麼看來,這
細母嵬名和沒羅埋佈倒是不用擔心,如此一來,事情便簡單多了。
“事情變得簡單了,有這兩隊人手,起碼宮中的麻煩可以解決,咱們下手的日期要選擇好,一定要選擇這兩隊當值內宮的日子動手,這樣太子爺的安危和皇后娘娘的安全可以保證。”
野利都蘭點頭道:“這是自然,還需要什麼佈置麼?”
蘇錦皺眉思索道:“我們做個假設,如果我們宮內得手,殺了那人之後,宮中的形勢也能為我們所控制,那麼對外怎麼宣稱?”
野利都蘭道:“說皇上暴斃身亡,按照規矩,太子即位。”
蘇錦搖頭道:“不成,沒藏訛龐會立刻調動京中人馬發難,他只要宣稱皇上是太子殺死的,所有的人都會倒向他那邊,然後事情會向不可逆轉的方向發展,最終得利的是沒藏訛龐和那個小皇子,咱們反而替他們做了嫁衣裳。”
野利都蘭驚道:“你這麼一說,本宮覺得倒確實會如此,那該怎麼辦?”
蘇錦緩緩踱步道:“要有外應,我就不信朝中沒有沒藏訛龐的對手,沒藏訛龐得勢,必有人失勢,那失勢的人有哪些呢?”
野利都蘭想了想道:“沒藏訛龐的對手倒不是沒有,尚書令張元便是其中之一,尚書令乃百官之首,只是皇上另設相國一職,使尚書令淪為相國之副,張元當然不高興;在朝廷上和沒藏訛龐也相互攻訐,但皇上倒是沒有偏袒誰,恐怕皇上要的便是這個結果吧;不過張元自和你們宋國和議之後,便聲望大落,最近年餘基本上已經處於極度劣勢地位,我聽說他曾請辭,皇上也差點答應了他。”
蘇錦一聽張元這個名字,頓時想起當日在渭州和談時自己設計策戲弄張元的情形,沒想到他已經不在留守會州,而是回到興慶府了。
蘇錦詳細的問了問張元的情形,這個張元頗不簡單,身為漢人,在夏國立足十幾年,元昊甚為信任他,他也贏得了很多黨項官員的尊敬,可見此人做人還是成功的。
蘇錦仔細的考慮拉攏張元的可能性,這一步看似是險棋,但一旦張元加入,在事情出來之後外部發力,將會徹底的扭轉局勢;但如果張元不願意加入,而向元昊告密,那整個計劃便胎死腹中了。
這是個兩難選擇,蘇錦難以權衡,但片刻的思索之後,蘇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