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問這句話很傷風景。
果然,祁秀明停了下一步的動作,只是很好脾氣得沒發火,抬眼正兒八經的望著行之若。
他不承認也不否認,臉上沒什麼表情。
“你與他不是好朋友麼,行祁二家交好代代是世家。”
“正因為是世家。”祁秀明笑了,摸上她的發,“我更不能再讓他欺負了你,我只是在做我的承諾。”
承諾……
或許受傷害時履行是最好的,如今一切都晚了,現在的承諾只會讓傷害更深……且更痛……
“你不覺得你的承諾晚了麼,說是承諾但更像是落井下石。”
“不覺得。”祁秀明手撐在辦公桌上揮開檔案,用身子抵著她,禁錮著,手託著她,目光炙熱的注視著她,專注極了,“我只知道……如今,只有我們是最般配的。”
祁秀明變得霸道起來了,權利與慾望真的能使人脫胎換骨成另一副樣子麼,很難想象如今這個成熟男人與當初那個拿著麥克風在舞臺上的明媚俊美少年是同一個人。
此時他望著她只是沉默著。
“放了他吧,他現在什麼也沒有了。”
祁秀明身子靠近她,手曖昧的撫摸上了她的臉,炙熱逼人的目光,那似非似笑的嘴角。
熟悉的人卻完全陌生的表情,令人心悸。
行之若吞了吞口水,“不管你是捏造了什麼證據,放了他。”
祁秀明不答,只是若有所思的望著她,“明晚有個宴會,你來……我便放了他。”
'卷四'ACT12'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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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下個月也能完結了,那邊有調查……《幼年》《後》之後,寶寶們想看什麼……請投票告訴也寶寶,
城堡的鐘已經指向了七點半。
還有半個小時,宴會便要開始了。
行之若籲一口氣,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安分了,後面圍了一些超眩的頂尖級造型師對她指手畫腳的,頭髮還被人握在手裡,她也動彈不了,愣怔地發了一會兒小呆。
她長這麼大,從沒參加過宴會。
雖然禮節都懂,可是……
一聲銷魂令眾生傾倒的笑適時地在她頭頂響起。
妖之風姿卓越地俯下身子,將她環在胸前,望了一眼鏡子裡她那微蹙著小秀眉一臉擔憂的模樣,笑了。
“讓我再仔細看看你。”
他話還沒落,頭便湊近了,那手捧著她的臉,眯著碧眸曉有興趣地望著面前梳妝檯上的鏡子,另一手環著她,手臂故意使著勁兒讓兩人貼近了。
行之若茫茫然的望著妖之,只覺得他現在嘴角勾起的弧度,讓人大感不妙。
— —||這傢伙,一旦這副表情就準沒好事。
作勢親暱的兩個人。
一個興致盎然。
一個卻是一副踩了狗屎般的表情。
鏡子一旁的角落裡,啞伯想笑卻又極力忍著,揹著他們,肩膀聳得一顫一顫的。
妖之對她的反映一點也不在乎,他目光緊緊的鎖著她,指尖輕柔的拂過眉間……細細的摩挲著,碧眸裡盈盈蕩著笑意和意思別的什麼複雜的情緒,“你真是我的親妹妹麼,除了這眉眼,我們倆長得可一點兒也不像。”
行之若身子一震,立馬想起身逃離。
妖之笑得美極了,手用力地把她壓在椅子上,不讓動彈,“造型師,妝容淡了,給她描濃一點。”末了,他還用白皙修長的手,抬起她的下巴,碧眸狡黠地拋了個媚眼,話裡的聲音像是呻吟一般,輕柔極了,“我的妹妹可不能讓人小瞧了,該禍國的禍國,該妖孽的就該妖孽。”
!!!!
就知道,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