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珍,眸光被橘色映襯的溫柔。
「其實我現在挺開心的,我覺得這樣挺好。」
這樣?
兩個人落魄的擠在山洞裡,你疼的額頭還在冒冷汗,放眼過去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這樣?
喬珍扭頭看過去,漂亮的眼眸裡寫滿了,你沒事吧?
江寒月笑了一下,眼簾輕輕顫動時,銀白色睫毛彷彿小刷子。
他知道自己骨子裡還是個瘋子,一朝一夕改不了的。
所以他喜歡現在這樣,只有他和她在一起,她的視線也只能落在他身上。
有時候江寒月甚至恨不得這天底下只有她和他兩個,那真再好不過。
獨佔欲和偏執是深入他骨髓的病。
可他有些害怕了。
在學院簽訂協議的那一天,她的冷漠她的無視,還有她無情要切斷兩人聯絡的話,像刀子一樣捅進他心裡,痛不欲生。
江寒月不怕痛,怕她不理他。
也印證了他的惶恐,之後有半個月那麼久,喬珍果然都沒有再理他,甚至都不願意再看他一眼。
她生他的氣了。
江寒月自婚禮那日喬珍說不會再愛他之後,又一次深刻的體會到恐懼的滋味,難過與痛楚凌遲著他的心,叫他無法呼吸度日如年。
如果他想,他當然有辦法將喬珍搶走,帶到任何人也見不到的地方,讓她這輩子只能和他在一起,只能看見他一個。
她的眼淚為他而流,無論愛或者恨,她那張柔軟的唇只能叫出他的名字。
高貴的神女小姐是隻屬於他一個的。
江寒月有那麼幾個瞬間幾乎都要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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