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的艾爾·穆拓抱有一些同情之心,但是這些同情還不足以使他答應,真正讓他做出決定的乃是艾爾·穆拓的福祿氣運此時的狀態。
經過一番考慮,張潮生經過娜娜傳話,讓艾爾·穆拓找個方便的時候上門來為其診察,其實是為了鐘鳴。
前面說過,戒靈對艾爾·穆拓使出的手段將其原本的氣運顛倒了過來,但是現在艾爾·穆拓的氣運肯定又有變化,否則也不會有日夜不同的兩種狀態。
這就變得有趣許多了。
既不是原來人中龍鳳的氣運,又不是戒靈脩改後不倫不類的氣運,現在的艾爾·穆拓可以說是在二者之間徘徊不定。這與鐘鳴那種似散非散,似凝非凝的氣運具有某種微妙的相通之處。
張潮生得益於鐘鳴的幫助,處理了聖女的麻煩,欠下的人情不得不還,同時也對鐘鳴奇怪的氣運具有強烈的好奇探究之心,所以打算先從艾爾·穆拓下手,研究一下病態的福祿氣運應該怎樣治療。
說白了對方就是一個試驗品加小白鼠,但是張潮生卻不覺得心虛,畢竟自己也明確告訴過對方這次的治療並沒有十足把握,需要大量的實驗。
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基礎上,這也談不上誰佔便宜。
張潮生的思緒緩緩收起,手下輕輕撫摸著變為狼形的月餅。最近天氣冷了許多,月餅總是嫌人形的面板不夠保暖,夜深人靜的時候喜歡變作獸形。張潮生雖然更喜歡月餅的人形,但是在寒冷的冬日裡抱著一隻毛絨絨的大型犬科,渾身暖意融融也是一種享受。
再加上其在思考的時候喜歡撫摸順滑的物品,如今有了月餅,每當張潮生要進行思考的時候,總會一把拉過對方。不論是撫摸其順滑的皮毛還是柔滑的面板都是一種無上的享受。
特別是人形的月餅被自己摟在懷裡,胡亂地撫摸著的時候,那泛紅的臉頰和閃躲的眼神更能引起張潮生欺負他的心思。
手下輕輕用力,揪了揪月餅享受地貼在腦後的耳朵,“快變回人來讓我摸摸。”
月餅從喉嚨裡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翻了個身子,肚皮朝上,眨眼之間變成了一名身著青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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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ong~
☆、能不能矜持點!
張潮生毫不客氣地伸手捏上月餅的臉蛋,手下富有彈性的肌膚軟軟滑滑 ,讓他愛不釋手。月餅不滿意地嘟起嘴來:“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揉毛就算了,竟然還要捏我的肉肉!”
“這叫肉肉麼?這叫臉蛋子!”
張潮生隔著衣服撓了撓月餅的腰身,滿足於對方敏感地蜷起來的身體,得意地笑了兩聲:“哈哈,人形還挺敏感的嘛,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呵呵噠,閉上嘴!一張嘴就破壞氣質。”
“嗯?你讓我閉嘴?好呀~”
張潮生就著月餅躺在自己腿上的姿勢,翻身把月餅壓在柔軟的床鋪之中,以吻封緘。
長長的溼吻過後,月餅呼吸不暢,趴在張潮生的懷裡。一頭青色的長髮變得凌亂起來,頭上的呆毛一不小心就翹了起來;一雙狹長凌厲的眼眸變得柔和又迷離,泛著些許水光,到讓張潮生聯想到了媚眼如絲這個詞語。
不過等到張潮生的視線移動到月餅變得微微紅腫的雙唇上,他的眼神變得幽深許多,用力抱緊月餅,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
張潮生嘆了口氣,轉身進了浴室。
整個身體浸泡在浴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