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冷水浸沒過自己的身體,張潮生髮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要多愁有多愁,脫力似的靠在浴桶邊緣。
媽個嘰的,趕緊解決後宮,解決龍霸天,解決戒靈!
老子要回去成親啊好嘛!老子要洞房啊!在這麼下去早晚變成性無能!
再次回到臥室的時候,月餅已經圍著被子,把自己捲成了一個包飯卷,整個身體埋在其中,只露出一個腦袋尖來。
聽見張潮生開門的聲音,被子卷輕輕一抖,但是人卻沒有出來。張潮生深感兩人誰在一個床上對自己實在是巨大的考驗,沒忍住嘆出一口氣來。
包飯卷聽見這聲嘆息,又更大幅度的抖了一下,露出來的腦袋尖又往被子裡縮了縮,這下連腦袋尖都看不見了。
張潮生沒有辦法,走上前去把床頭的被子卷扒開,卻沒有找到月餅的腦袋,只揪出了一頂假髮來。
假髮之下是一雙蜷縮著的腳,這雙腳的指頭緊緊蜷著,顯示出主人的緊張來。
“呵……”沒忍住笑出聲來,“好吧,你把腳放在自己要睡覺的枕頭上面,晚上你還能睡得下去?”
腳的主人沒有應答,只是把腳向著包飯卷內部縮了縮。張潮生眼疾手快的抓住一隻,撓著他的腳心。
包飯卷劇烈的顫抖起來,張潮生的不懈攻擊之下月餅到底沒能忍住,哈哈大笑出來,自己從包飯卷裡爬了起來。
“哈哈哈!別動我,你這個混蛋……!哈哈哈!別、哈哈!別碰我哈哈哈!”
月餅笑得劇烈,努力地縮著腳嘗試收回被張潮生握在手裡的那隻腳,卻抵不過對方的攻勢,被其撓著腳心渾身都沒了力氣。只能在床上滾來滾去,把一床被單弄得凌亂不堪。
“再讓你不聽話,還敢逗弄我!你不知道每天晚上我抱著你睡覺忍得多辛苦,再不聽話就把你辦了!”
張潮生收回手來,月餅趕緊縮回腳,抱著腳掌蜷在床角,臉上漲得通紅,腦袋埋在被單之中,只露出通紅的耳朵和脖頸來。
“又不是我讓你忍的,明明就可以……”月餅聲音悶悶地,小聲地從被單間冒出一句話來,聽得張潮生頭上冒出兩個十字來。
魂淡!老子他嘛的是為了誰忍了這麼久!
媽個嘰,魂淡!
不過張潮生自持是一名有修養的大唐人士,還沒有見過父母長輩呢,三媒六聘都沒齊全,名不正言不順啊。
所以還是要趕緊回家請師父做主,讓自己明媒正娶把月餅扛回家……
張潮生這種觀念在月餅看來顯得如此沒有必要,反正狼族一生只會有一個愛人,根本就不會有族人干涉別狼對伴侶的決定啊,反正是別狼的感情。
所以說自己和潮生現在肯定算的上名正言順了,到底為什麼要忍著不做啊!
明明兩個人有很多次都很衝動的說,自己也……
不過月餅又想到以後可能會見到潮生的師父親友,又開始緊張起來,倒也沖淡了心頭的怨念。
張潮生從衣櫃裡又抱出一床被子來,和原來的被子一起捲了兩個被窩。把月餅放在其中一個被窩,對方一直蜷著身體有些怨念又任由張潮生動作。月餅老老實實地被塞進被子,張潮生卻走到床的另一邊,進了剩下的一個被窩。
“從現在開始咱倆分被窩睡覺,以示清白!”
月餅不滿地嘟囔了幾聲:“為什麼!我才不要!晚上不抱著你我睡不著覺!”
張潮生狠狠地動搖了一下,到底忍住了。
媽個嘰,何止是你睡不著,我覺得我也睡不著。
但是最近自己和月餅兩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睡在一起,不止是晚上有苦惱,早晨起床的時候更是……
而且總洗冷水澡對身體不好啊!為了以後的幸福著想,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