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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人瞪了一眼,酒店掌櫃給他瞪得心中莫名其妙的一慌,向後退開一步,臉上變色,道:“你們沒有……”向身旁的瘦子看了一眼。

瘦子忙道:“我明明在他們的茶中下了迷藥。”

落拓漢子冷笑一聲,冷冷道:“就你們下毒的那點能奈,也能騙過我們了。”

酒店掌櫃咬了咬牙,怒道:“可惡。”哐噹一聲,撥出腰刀,刀光閃閃,連連晃動,向落拓漢子面前劈到。

落拓漢子冷笑一聲,不等他刀鋒劈到,右足翻出,足尖帶起牆角的一條木登,翻轉著飛起,劈面向他砸了過去。

呯,木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酒店掌櫃的面門之下,他一聲慘呼,穿破長窗,跌了出去,向隱身之所飛了過來,撲籟籟一陣響動,身上不知給花刺刺出多少血跡來。

凌禹貉閃身讓開,掌櫃若大的身在自他身邊飛過,落在他身後一大片玫瑰花叢中。

酒店掌櫃哎喲一身,翻過身來,一眼瞧見凌禹貉,張口欲呼,凌禹貉不侍他叫出聲來,除下腳上穿著的一隻破鞋,一把塞進他血淋淋的嘴裡。

酒店掌櫃雙眼翻白,給他鞋上的腳臭味燻得不輕。

凌禹貉不禁好笑,忽然一股酒氣衝上口鼻,頭腦一陣眩暈,他只道酒喝得多了,也沒在意,便在此時,呯的一聲,那瘦子也給落拓漢子給擲了出來,跌在院中爬不起來。

凌禹貉暗自好笑,心道,這就叫害人不成終害已,惡人自有惡報啊,忍不住又向那掌櫃的看了一眼,只見他嘴裡咬著自已的一隻臭鞋,唔唔而呼,眼淚不住從臉上滾落下來,狼貝不堪。

便在此時,只聽房中落拓漢子的聲音高聲道:“窗外的朋友既然來了,何不進屋來飲上幾杯。”

凌禹貉笑道:“原來你早發現我了。”邁步欲行,這才記起自已一隻破鞋還咬在酒櫃掌櫃的嘴裡,回頭向他看了一眼,嘻嘻一笑,道,“味道還好吧。”抽出鞋子,趿在腳上,走進房中。

落拓漢子見走進房來的正是日間在酒店之中見過的敝衣男子,道:“原來是你?”

凌禹貉搔著頭髮,笑道:“我無意間得知那酒店掌櫃對兄臺不利,便過來看看,沒想到……哈哈……沒想到你們早有防犯了。{}”

落拓漢子一笑,向那黑衣女子看了一眼,道:“我這位同行的朋友對藥理醫術頗有研究,他們在茶水中下的迷藥,雖無色無味,但是茶水中散出來的熱氣中卻略帶暗色,卻也不難發現。”

凌禹貉點了點頭,笑道:“原來這樣,活該那兩個傢伙倒黴了。”

便在此時,又是一股酒氣衝上口鼻,胸臆意一陣煩悶,伸手在額頭上輕輕一拍。

忽聽落拓漢子咦的一聲,道:“你怎麼了?”

凌禹貉眼前瞧出來一片模糊不清,晃了晃頭,道:“可能……可能是酒喝太多了。”

他話音不落,胸臆間又是一陣劇痛,禁不住抓住胸口衣襟,眼前發黑,一晃倒地。

凌禹貉倒在地上,但覺全身血液如沸,如遭火灸,眼前一片朦朧霧氣,隱隱憶起不久之前墜入深谷,毒性發作之時也是這般,暗暗心驚,只一瞬間,竟連思維也不能了。

那落拓漢子走著過瞧著他,目光驚詫,道:“你怎麼了?”

黑衣女子回過身來,一眼瞧見他眉宇間透出一股隱隱紫氣,咦了一聲,目光詫異,略帶驚喜,她和那落拓漢子對望一眼,想也不想,一步邁出,拿出數十枚銀針,出手如電,插在他身各大要穴之上。

凌禹貉只覺身上劇痛,一陣眩暈,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凌禹貉自暈迷中醒來,但覺全身無力,竟似生了場大病一般,睜開眼睛,入眼的是蓮花色輕紗帳頂。

房中,藥香瀰漫,凌禹貉微微側頭,輕輕飄動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