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接受你任何荒謬舉動所蘊涵的意義,因為我來只有一個目的。”
她交疊起雙腳,感受到他眼中的鄙視和輕蔑意味,顯然他已將她完全定型,和一般人的想法一樣。關於這一點她倒是挺感到驕傲和開心,因為看來她又有機會可以演出一出精采絕倫的戲碼。
“你來找我不是因為想我嗎?”
他出現在她眼前的速度雖比她想像中快速,可他始終立在門邊,連一步也不想踏入。
“我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他厭惡地看著她。
她刻意大笑了幾聾,毫不羞赧地說:“不就是我嘍。”
他冷哼,不屑的情緒已溢滿胸口,索性移開視線,快速道出他的目的:“請你將底片還給我。”
“底片?”她瞧著他的側臉,有些貪婪地打量著他的身材,同時暗忖他是怎麼知道她偷拍他了?
不過是一張照片而已,用得著如此大驚小怪嗎?她實在不懂。
雖然她知道他一向不拍照,但有需要為了一張小小的底片而三番兩次派人前來向她索討嗎?這一點讓她充滿興趣。
“以你的體格和臉蛋隨便拍都很漂亮,你不需要如此吝嗇,我還想將這張照片放在我的床頭,陪著我夜夜入眠呢。”
果然,她終於激怒了他。
他筆直地走入演員休息室,立在她眼前,神情變得更陰鶩。“如果你敢這麼做,我會殺了你。”
喝,什麼呀!她勇敢面對那道極冷目光,挑釁地回應:“殺我?我倒很樂意死在你手上。”
他沒有耐心與她抬槓,因為來到此地並非他自願。“廢話少說,底片呢?”
她勾起髮絲把玩著,然後下了一個結論──這男人不好對付。
如果以那天早上那一招對付他,她肯定會得到滿頭包,那麼要以什麼方式來嚇他呢?他氣勢凌人的模樣著實駭人,令她對他的無懼十分懾服。
她很少欽佩一個男人的。
“別急。”她走向了他,心想既然他不走近,她只好主動一點囉。
他眼底閃過一絲瞭然之色,在她靠近前先閃過她的身形,選擇一張離門邊較近的椅子坐下。
她貼近不了他索性坦言:“怎麼,嫌這裡髒呀?”
他冷淡地將視線停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說:“是的,但不是這裡,而是──你!”
對於他人狠毒的批評她已經習以為常,倒是這回出自他口中,她突然有種酸澀和痛心的感覺。
這個社會給予一個人的評價完全依靠這個人的所做所為去做批判,又由於她將“錯誤現象”發揮得淋漓盡致,所以她在這個社會上被定位為不折不扣的壞女人。
“我?”她外在的行為表現雖然是個壞女人,但私生活一點兒也不亂,那是迴歸原本面貌的她不為人知的一面。
但她不需要對任何一個人坦白,包括他,她雖很難得對一個男人存有好感,可惜對方並不領情。
他低吼:“別拖拖拉拉的,我沒有多少耐性。”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他必須回到工作崗位上,更不想和她相處下去。
“好、好、好。”反正她也只是利用他製造新聞,現在利用完了,她當然有必要物歸原主。“你看起來好像我在折磨你似的。”
“折磨?”他冷笑,“一向只有我折磨別人。”
“哦?”她翻找著皮包,因為發出新聞稿後,那張底片是否仍在她的皮包裡她也忘了,她一向有東西就往袋子裡塞,所以袋子裡有啥東西她也不知道。“偉大的經紀人,以你的眼光看來,我好像很難打入日本市場吧?”
“不是很難,而是絕對不可能。”
“嘖、嘖,你好不客氣哦,居人。”她嗲聲嗲氣地喊他一聲,卻見他的臉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