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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的嘆息,讓南宮羽心裡頓時充滿了怒意,從地上一躍而起,走到夜月身邊,低頭和夜月的眼睛對視著,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怒意。

“你叫我回去?”

儘量壓低自己的吼聲,南宮羽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是這樣跟著你千里迢迢到草原的。。。。。。”

深吸一口氣,南宮羽才悶聲說道:“若是你把我當成朋友,以後,就再也不要和我說這樣的話。”

深深的看了夜月一眼,轉身往帳篷的方向走去,作為宇文極的生死好友,他又怎麼能告訴夜月,為了她,他也同樣的,可以負國。

初建威名10

深深的看了夜月一眼,轉身往帳篷的方向走去,作為宇文極的生死好友,他又怎麼能告訴夜月,為了她,他也同樣的,可以負國。

夜月看著南宮羽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她不是傻子,又怎麼會不明白南宮羽的怒氣從何而來,有些無奈的勾了一下唇。

……

夜月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和南宮羽相視一笑,慢慢抿了一口茶,對外面的廝殺聲恍若未覺。

隨著箭羽刺穿帳布發出‘篤篤’的無數聲輕響之後,乾燥的帳布頓時被火箭引燃,整個夜,似乎在這個時候驟然亮了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夜月才不慌不忙的放下中的杯子,挑了一下眉毛,對同時站起身的南宮羽輕嘆出聲:“看來,這個世上,有些人的確是不怕死。”

南宮羽提了提嘴角,大步往門簾處走去,嘲弄的笑笑:“但願,他不會傻到像你說的,隱藏自己的身份。”

說話間,手中寒光一閃,長劍將整個著火的門簾割落到底,看著那群張弓搭箭騎在馬上圍著他們帳篷來回賓士的蒙面人,嘴裡不由喃喃細語:“自作孽,不可活。”

正如夜月所料,來的人,包括耶律楚歌在內,都在面上綁了一塊黑布。

夜月和南宮羽是耶律楚華向蘭陵王已經稟明請來的貴客,蒙面,的確可以在殺了他們之後,就算有一兩個意外逃走的人,也能推脫乾淨。

在地上,已經橫七豎八的躺著耶律楚華的那些侍從,手握彎刀的泰勒亦仰面躺在地上,胸口密密麻麻的插滿了箭,鮮血,從箭羽沒入處慢慢滲出。

緊跟在南宮羽身後踏出帳篷的夜月,環顧了一眼周圍的情況,看著那些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抬眼,準確無誤看往火把照耀中顯得更加威武無比的耶律楚歌。

似笑非笑打量了一眼囂張跋扈到連衣服都不曾換下人,戲謔的勾唇一笑,在同時,火把爆裂發出的斑駁聲中,面蒙黑布的耶律楚歌無聲地揮揮手。

初建威名11

似笑非笑打量了一眼囂張跋扈到連衣服都不曾換下人,戲謔的勾唇一笑,在同時,火把爆裂發出的斑駁聲中,面蒙黑布的耶律楚歌無聲地揮揮手。

手落。

弓弦響。

每一個大漢拉著強弓的手,都在同時鬆開,硬箭在空中布成一個密集的網,往夜月和南宮羽籠罩下來。

耶律楚歌陰鶩的眼裡,已經出現了一絲興奮。

他絲毫不懷疑在這樣的攻擊下,那敢得罪他的夜月,還能活下去。

草原上的悍兒,本就擅長強弓,這些大漢,更是他花了差不多五年時間訓練出來,從來沒有一次失過手的精兵。

漫天的箭消失之後,耶律楚歌眼裡的興奮就變了,變成了驚疑不定的神情。

本應該被長箭射成刺蝟的南宮羽,依舊好好的站在原地,身邊,是一層厚厚的箭,臉上,依舊是那種淡淡的嘲弄神情。

但是,這還不是讓耶律楚歌心慌的原因。

讓他心慌的是,本來站在那裡的夜月,居然憑空消失不見。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