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算是身上中了多少箭,他也只能在原地,可是夜月呢?在地上,除了那層厚厚的箭之外,絕對沒有夜月的蹤影。
不光是耶律楚歌,就是那些大漢,眼裡也是出現了一絲絲恐慌。
耶律楚歌心裡的驚疑還來不及漫延,突如其來的慘叫聲,就幫他將心裡的疑惑解開了。
一道身影,從暗處凌空躍起,手中短劍劃出深深寒光,刺入擋在耶律楚歌前面那個大漢的咽喉處,在血光四濺的之前,身子閃電般的越過大漢,往身邊的第二個人攻去。
同樣的一劍斃命。
不同的只是致命處在胸口而已。
在那個箭網籠罩下來之前,她就用最快的身形從網下離開,潛到了離耶律楚歌不到十步的地方。
一步一殺。
步步往耶律楚歌的方向逼去。
夜空中,除了乍起的秋風劃破草原空曠夜空發出來的呼嘯聲外,其餘的,似乎都全部靜止下來。
初建威名12
夜空中,除了乍起的秋風劃破草原空曠夜空發出來的呼嘯聲外,其餘的,似乎都全部靜止下來。
那些騎在馬上圍著帳篷盤旋的大漢不約而同的扔下手中的弓箭,拔出彎刀往耶律楚歌和夜月的方向衝過來。
目的,就是在夜月將到達耶律楚歌之前,將她攔截下來。
他們只來得及衝到一半,就被躍到夜月身後的南宮羽手中長劍幻化出來的點點寒光全部逼在外圍,幫夜月佈下了一個誅殺耶律楚歌的最好地盤。
所有的情況已經逆轉過來。
殺人者,變成了被誅殺的物件。
被圍殺的人,卻變成了從地獄中出來索命的修羅。
從暗處躍出來的夜月,就彷彿一個獵人,一步步的往自己的獵物逼近。
原來擋在耶律楚歌和她中間的那些大漢,在她必殺的攻擊中,一個個倒了下去。
夜月的視線,卻始終未曾離開騎在馬上拉緊韁繩的往後退的耶律楚歌,其餘的人是死是活都不重要,耶律楚歌才是她最終的目標。
耶律楚歌看著夜月造成的殺戮,眼眸裡殺意凌然,臉頰青筋不斷彈跳。
搭在腰際刀柄上的手卻穩如磐石,他並不急著出手,那些精兵的生死,他也無所謂,同樣的,他的視線也一直未曾離開夜月,等待著最好的時機給夜月最凌厲的一擊。
在夜月手中短劍刺進離他最近的一個精兵胸膛裡的同時,耶律楚歌腰間的彎刀也到了半空。
居高臨下,夾帶著尖銳的風聲往夜月握著短劍的手臂劈去。
算準了這樣一刀,就算是不能砍傷已經來不及將短劍拔出來的夜月,也能將逼她失去兵器。
夜月抓著短劍的右手手指一鬆,直接棄劍,身子驟然往下一沉,避過耶律楚歌凌空一擊,左臂卻在同時往上揚起,一把抓過右手剛離開的短劍。
短劍,繼續往上斜挑,和耶律楚歌追擊而來的彎刀在半空中重重相撞。
初建威名13
短劍,繼續往上斜挑,和耶律楚歌追擊而來的彎刀在半空中重重相撞。
耶律楚歌眼裡笑意更強,素有草原第一勇士之稱的他,又佔著居高臨下的優勢,這樣的撞擊對夜月來說,簡直就是隻找苦吃。
如他所料,夜月在手中短劍和彎刀撞擊的同時,手臂上傳來的大力頓時讓她半個身子都為之一麻,身子也相應的往下一頓。
耶律楚歌的狂妄,的確有他可以狂妄的地方。
抬眼看著耶律楚歌最近那抹嗜血的笑意,夜月亦是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蹲下身子往後翻仰,彎曲的腿重重的將耶律楚歌坐騎的前腿踢斷。
在耶律楚歌吃驚躍起的時候,腰部用力,本來後仰的身子驟然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