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手臂,閃點般的從耶律楚歌想不到的角度,沿著他握刀的手臂彎曲前進,準確無誤的刺入他的咽喉。
“有時候,站得太高,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緩緩的將手中短劍從耶律楚歌咽喉中拔了出來,再也不看已經失去生機的他一眼。
轉身,返回南宮羽身邊,冷眼看著那些因為耶律楚歌死亡怵然僵住的大漢,抬手,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絲巾,緩緩的擦試著短劍上的血跡,淡然說道:“若我是你們,就直接束手就擒,等著三王子過來處理。”
寂靜。
所有的大漢都睜大眼睛看著輕描淡寫的夜月,好半響之後,才啞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殺的是誰?”
“我為何不知,你們若不是一群犯上作亂,圍攻三王子耶律楚華據地的亂臣賊子。”
夜月側臉和南宮羽對視一眼,兩人眼裡都是淡淡的嘲弄神情:“就是一群搶劫殺戮的盜賊!”
耶律楚歌也許永遠都想不到,蒙面的確可以為自己殺人之後開脫,但同樣的,也可以為將自己殺死的夜月開脫。
凡事,永遠都是有利有弊。
遠處,一陣雷鳴般的馬蹄聲遠遠傳來,讓夜月更是輕嘆出聲:“看來,三王子來得永遠都是及時的。”
初建威名14
遠處,一陣雷鳴般的馬蹄聲遠遠傳來,讓夜月更是輕嘆出聲:“看來,三王子來得永遠都是及時的。”
來的人,當然就是藉故避開的耶律楚華。
若說世界上誰最瞭解一個人,絕對不會是你的朋友,更加不可能是身邊的情人,而是那你死我活的敵人。
在這個世界上最瞭解耶律楚歌的人,正是他這個從小一起長大,長大後變成敵人的蘭陵國三王子。
從今天白天耶律楚歌離去前看向夜月那殺意凜然的一眼,他就可以斷定永遠都不會忍受別人挑釁,向來殘暴的耶律楚歌在今夜會來這樣一手。
在都城接到耶律楚歌已經出城的訊息之後,他的人,就跟著集中到了都城外,等到這個時候才趕過來而已。
這樣趕過來的時間,自然是及時的。
耶律楚華並不在乎死的到底是誰。
當然,若是藉著跟蘭陵國權勢之爭毫無關係的夜月之手,將和他爭奪王位的耶律楚歌殺死是最好不過的事。
但若是死的事夜月和南宮羽,同樣的,他也可以利用這件事重重的彈劾耶律楚歌。
就是剛才,他才在都城中對自己的父王和群臣大事宣揚一番夜月和南宮羽,若是耶律楚歌殺死他們二人,唯一的收穫是幫自己殘暴的名聲加上重重的一筆。
有這樣的效果,他又何必在乎死的到底是誰?
遠遠的看著並肩站在一起夜月,耶律楚華眼裡的笑意更甚。
事情,正是他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
手腕一緊,用力勒緊坐下的馬匹,耶律楚華人還未下馬,冰冷的聲音已經傳來:“來人,將這群意圖謀殺本王的賊子全部拿下。”
“三王子,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是大王子的人。。。。。。”
第一個叫嚷出聲的人話音未落,就被耶律楚華手指間射出來的匕首穿胸而過,所有的聲音都停止在他的咽喉裡。
耶律楚華微眯著眼睛掃視了一眼七零八落躺著的屍體,視線最後落到泰勒身上,悠悠的說道:“何必胡說八道,若你們真的是大王子的人,又怎麼會夜襲本王的據地?”
初建威名15
夜月和南宮羽一臉輕鬆,並肩從大殿走出來,抬眼看到站在迴廊上應該是在等候他們的耶律楚華,兩個人不由側臉相視一笑。
人還未走近,夜月那戲謔的笑語聲就響了起來:“恭喜三王子如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