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穿了一條貼身的褲衩,其餘的什麼都沒穿;脫下旗袍後,六姐一手橫在胸前,一手將旗袍輕輕放在炕沿上,衝著虎哥微微笑了笑,側著身將褲衩也脫了,轉過身來後,另一手擋在了雙腿間;這是交往以來,六姐第一次對虎哥裸誠相見;
“哥,我好看嗎?”
男人艱難的吞了一次口水,
“好看!”
六姐的臉紅了,比剛才下山的夕陽還紅,
“哥,我像女人嗎?”
虎哥猶豫了一下,才重重的點了點頭,似乎怕表現的不夠誠懇一樣,點完以後還補充了句,
“像!你比所有的女人都女人!”
聽到虎哥的話,六姐笑了,之後略顯羞澀的走到了虎哥面前,一邊捧起對方的臉親了上去,一邊張開雙腿跨坐到了男人身上;男人的喘#息聲開始變得越來越重,男人摸在他身上的大手開始越來越急躁;男人的褲帶解開之後,發現小凳子上施展不開,於是抬手一抱,走了兩步坐到了炕上;六姐今天早早的起來,特意裡裡外外給自己洗了兩遍,虎哥貼著他的時候,還能聞到香皂的清新。那個地方不像女人,虎哥塗了兩次唾沫才勉強擠進個頭,六姐疼的眉頭緊皺身子直哆嗦,看著眼前的人,虎哥心疼的一邊撫摸他的後背,一邊艱難說道,
“不行就算了,看著你太遭罪”
六姐像是鐵了心一般,緊貼著虎哥堅持不懈的坐了下去,那是真叫一個疼啊,不過疼的六姐心滿意足,他就像一個虔誠的為大祭祀獻祭的少女一樣,毫無保留的開啟身體,然後他體會到了從肉#體到靈魂深處的交#合,虎哥每動一下,他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輕顫一下,然後呻#吟從喉嚨出發,由鼻腔的共鳴再擠出唇間,最後這麼一聲一聲的推進了虎哥的胸腔,之後這個男人像是通上了電的馬達,馬力十足的一下一下深深的撞入他的軀體……從坐姿換成臥姿的時候,六姐噙著一眼眶的霧水,一邊親著虎哥,一邊問道,
“哥,你舒服嗎?”
男人重重的撞了他一次,
“嗯,舒服……”
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他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經時,六姐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眼角的淚滑向兩鬢,他幸福的告訴這個男人,
“哥,我也舒服……舒服死了……”
村裡的老光棍兒今天去鄰村的壽宴上幫忙去了,回來的時候喝的東倒西歪,連路都快看不清了,翻過一道山坡,他迷迷登登搖搖晃晃往前走,期間摔了好幾跤,稀裡糊塗的就走到半山上六姐的院子前,之後他隱隱約約聽到了什麼聲音,於是就順著山坡走到了六姐院子的柵欄邊;今天是個晴天,天上的月亮已經快滿圓了,於是藉著明朗的月光,他從六姐家半遮的窗簾裡,透過窗玻璃看到了兩具交疊的身體,那令人焦躁的聲音就是從他們身上發出來的;老光棍兒想看的再清楚一些,所以不顧柵欄上的針棘,瞪大了眼睛樹起了耳朵把脖子又往前探了探,然後他似乎隔著院子都能聽到肉體交#合時黏膩的撞擊聲,男人和女人敞開了嗓子的呻#吟聲,他們親吻時嗞溜滋溜的吮吸聲,還有這土窯像是被搖散一樣撲簌簌的掉土聲。老光棍兒活了這麼大把年紀,看了同村兒小賣部夜裡放給民工的十幾部三#級片,從沒見過這樣的陣勢,於是他不管不顧死命的貼著柵欄又往前將脖子探出了一個不可能的長度。
這一夜無論是虎哥還是六姐,都體會到了有生以來最強烈的來自身體和心靈無上的歡愉,到了最後,六姐覺得什麼男人、女人、愛情、離別、未來、現實統統都變成了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是如被繩索一波一波拋上半空又落下的失重與瀕臨極限的快#感。
☆、離別
一處送虎哥他們的大卡車是早晨五點半出發,於是六姐四點鐘就爬了起來,為這個男人做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