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是不是爺們。”
“呃……好吧。”他結果麻醉槍一臉糾結的盯著它。
那麼接下來就是夥同衛宮切嗣處理掉吉爾伽美什,說實在的,我實在是沒什麼興趣知道未來的我對過去的他做過點什麼,要說的話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情而已,用腳趾頭想都能搞明白的事情我就不去浪費腦細胞了。
我覺得比較好奇的是,他是用什麼方法記住我的,以他那麼恨我的態度,絕對不可能好感度是正值,但是在之前PP的世界裡,好感度同樣是負值的宜野座伸元則完全沒有和我任何相關的記憶——果然還是要從他的屬性上下手嗎?
其實關於海魔戰爭也沒什麼好說的,要說的話,大概就是埃爾伯成功把遠坂時臣一槍爆頭——不對,是一槍麻暈,而在同一刻,saber的誓約勝利之劍所綻放出來的光輝直接把那個大海魔——PS長得像大章魚但是比章魚噁心N多倍的玩意——給一下子吞沒了,雖然大帝和那個叫迪盧木多的lancer確實也攔住了蘭斯洛特那個瘋子,但是我的荊棘藤蔓卻沒有成功把吉爾伽美什給拖到大海魔這邊,我找準的時機是他被蘭斯洛特餵了一嘴飛機尾氣然後瞬間墜機的那一瞬間,那個時候即使是再強悍的身體都會有一瞬間的暈眩。
但是我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強。瞬閃來到遠坂時臣的身邊,我從揹包裡面掏出一把小匕首,把他的手拽過來開始剝他手背上那塊有著令咒的皮——我不是魔法師,無法將所謂的令咒轉移到自己的手上,但是有人能做到這一點。
埃爾伯在我這麼做的時候早就趴到一邊嘔吐去了,我的生物解剖學學的還算不錯,所以要完整的從一個人身上取下一塊皮而不傷及主要的動脈和靜脈還是不成什麼問題的。
現在的問題就在於:我們這邊有兩個人,要將那塊有著令咒的皮交給誰——我皺起了眉頭將那塊遠坂時臣塞進了埃爾伯懷裡,他差點把他扔到地上,“你帶著遠坂時臣跑,我帶著這塊皮去找愛麗絲菲爾,讓她把令咒轉移到她的身上,然後用光三枚令咒讓吉爾伽美什自殺。”
不對,就算這麼部署也實在是太危險了,我粗略的包紮了一下遠坂時臣的手,就在剛剛發現吉爾伽美什逃脫的瞬間,我一股腦的給他砸了一堆狀態,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
“但是萬一吉爾伽美什跑過來追我吶?!”埃爾伯看上去快要尿褲子了,“畢竟我抓了他的master啊!”
“如果有危險,就直接丟下遠坂時臣跑。”我把那塊血淋淋的皮放到包裹裡,“不過,以那個傢伙曾經可能在我手上吃過虧的前車之鑑看來,他放棄遠坂時臣直接來追我的可能性會比追你高,而且,即使他追到了——我也有自有對策。”
所謂的博弈,就是優劣勢的不斷跳轉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有沒有人注意到黑泥君它吐槽了?
☆、第58章 B級支線
不斷的跳躍和躲閃,寶具化作的金色流星如同閃電一樣破壞著我的每一處藏身之地;身上有不少地方都擦傷了;火辣辣的疼——那傢伙還真是兇殘啊;出手完全不留一點餘地,“蟲子就是蟲子;善於逃竄的老鼠;為何不用你那狼狽的死相取悅本王呢?”高傲的聲音在掩體上方響起。
不得不說這話從他嘴巴里說出來實在是很欠揍;讓人火氣很大,一片金色的漣漪晃得眼睛都快花了;“姑且誇讚一下,你這善於逃竄的老鼠,居然想到了從時臣的手上剝下有著令咒的皮。”
慢死了啊。我忍不住這樣抱怨道。
吉爾伽美什居高臨下的用那雙猩紅的眼睛盯著我的臉;帶著獲勝者的倨傲和……嗯,感覺像是被人踩了一腳之後報復成功的小朋友那樣的笑容,“從很久以前就在想,像你這樣的傢伙,要是親耳聽到你發出絕望的慘叫,那聲音一定悅耳至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