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沉睡,手卻在姐的身上身下到處觸控。這平生頭一次對於女人肉體尤其是私密處的撫摸觸動,令他獲得了從未體驗過的*的同時,也令他得到了空前未有的痛苦折磨。他只覺周身熱血洶湧澎湃,生命之根如爆若裂似的腫脹,讓他感到痛不欲生,他不由自主地“哎喲,媽呀”地呻吟起來,心臟怦怦跳得彷彿要衝出來,肝長氣短得快要窒息了!
有一刻,他甚至想揭開姐的褲子,將他那根玉柱插入到那令他夢纏魂繞,生死難捨,神秘莫測的神聖洞穴中去……
張先被*燒灼得幾近瘋狂,整個人五官都變得扭曲、移位了,他拼命咬緊牙關堅持,想阻止自己生命深處的那股狂潮向外奔湧,但已無法力挽狂瀾。剎那間,他只覺得渾身一陣顫慄,彷彿天崩地裂似的,他一發而不可收拾地全部外洩了……
接下來的時間,整個世界似乎變得寧靜而空寂。
張先迷迷糊糊,昏昏欲睡。他忽而感覺自己如一棵輕盈的羽毛,飄飄欲仙地飛昇天穹,忽而感覺自己如一塊千鈞的磐石,勢不可擋地跌入深谷。
恍惚間,他覺出自己的小腹和大腿間,有一股陰涼、冰冷的潮溼之物在蠕動、漫延,不禁用手一摸,即刻被粘了些許粘稠之物。隨即,他又慣性地將手湊近鼻孔嗅嗅,一股腥臊之氣直衝胸口,令他禁不住連連哽咽喉頭,想要作嘔!
(四十一)
拂曉時分,姐一乍醒來,發覺張先正緊緊地摟抱著自己,一隻手還深深地插在自己的兩條大腿之間,不禁懵懂了一會兒,片刻之後,她便明白了一切。她不禁“哎呀”地大叫了一聲,隨即掙扎著站起來,伸手狠狠打了張先一個耳光,失聲破口大罵:“我的老天爺呀,你,你竟敢耍流氓!”
姐的叫喊聲驚動了鄰近的人,有人愕然地睹著姐和張先倆。張先驚慌的兩眼幾乎快要突出來,他急忙去拉姐並想用手去堵姐的嘴。姐掙扎著再次喊叫:“你是混蛋,你竟敢……”張先沒等姐將下面的話再喊出口,猛然一躍用手將姐嘴捂住。
周圍被驚醒的人越來越多,人們蠢蠢欲動,並竊竊私語。
“這男的是她什麼人?”
“看樣兒是一家的,昨晚上就見他倆在一起。”
“可她咋喊他耍流氓呢?”
“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咱們過去問問!”
姐被張先捂得難受,奮力掙脫著叫道:“張先,你抽什麼風?你想憋死我呀!”
張先氣急敗壞地壓低著嗓音叫道:“玉芳,你輕點嚎行不?你想把全候車室的人都吵醒是不是啊?!”
“那你剛才……”姐仍氣憤地不依不饒。
說話間,幾個好事男女已聚攏過來,有的還橫眉立目地瞪著張先。
張先不禁驚恐萬狀地盯著姐的眼睛詰問:“玉芳,你是不是想讓我和巴特一樣被送進監獄啊?!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呀!”
有人上前抓住張先的胳膊質問:“你倆是咋回事?你剛才對她都幹了些什麼?啊!”
有幾個人則關切地圍住姐問:“那男的是你啥人?他是不是在欺負你啊?”
“啊!巴特耍流氓,巴特耍流氓,巴特被抓進監獄裡去了……”姐的精神忽然又恍惚起來,“嘿嘿,我現在是張先的未婚妻呀,他,他不是在耍流氓吧?!”
張先見狀精神陡然一振:“噢,她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她,她精神有點兒不正常,我這正要帶她回老家去治病呢!”
眾人將信將疑。恰在這時,廣播喇叭傳出開始檢票的資訊,候車室裡一陣騷動,人們自顧不暇地紛紛散去。
正晌午,太陽展示出它在冬季裡少有的暖意,將屋頂上的積雪融化成點點水滴,流到房簷上結成了一條條晶瑩剔透的冰錐,高高地掛在那兒,活像水晶似的珠簾,將馬架子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