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手指盼你回來。”
於是曾參便有禮有節地接見客人,以自己的淵博知識和客人談論起來,並提出了“吾日三省吾身”的見解。這就是後來《論語》中的《學而》篇。後來曾子又著述了《孝經》、《大學》等儒家經典。他被後人尊為“宗聖”。
葉子講的故事——
齧 老 一 族
七十八歲的吳老太太,抱著四十五歲的傻兒子跳樓了。傻兒子吳用當場死亡,吳老太經搶救活了下來,但人癱瘓了。她躺在醫院病床上,痛苦地緊鎖眉頭,任誰問啥也不說話。公安局的人天天來詢問案情,問老太太為啥抱兒子跳樓。醫院天天催醫療費,可老太太的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沒一個露面的,把老媽送到醫院後,他們就都泥牛入海,再無訊息。老太太嘴唇都咬出了血,就是不開口說話,可急煞了眾人。當地電視臺社會生活欄目報道了此事,並呼喚吳老太太的兒女們快快出現。然而,仍是千呼萬喚無音信,倒是吳老太的眾多老鄰居和社群主任們聞訊趕來了。於是,一段駭人聽聞的故事,一時間成了電視臺社會新聞的要點。
吳老太年輕時是這個城市一個全國有名的大紡織廠的檔車工,其丈夫老吳頭是車間的保全工。五十年代他們自由戀愛,後來又自由生育,一養就是三兒兩女。大兒子吳全,二兒子吳用,三兒子吳能。兩個女兒分別吳花,吳果。為啥都給孩子起了一堆不爭氣的名子?用吳家兩口子的話說:“咱們兩口子沒文化,也沒本事,更沒能指望孩子能有大出息,能把孩子們平平安安養大,自食其力,掙碗飯吃就足了,沒啥奢望,名字賤好養活。”
也真應了吳家兩口子的意,孩子們就順其自然地逐漸長大了,學歷沒有高的,但國家義務教育都念完了;身體還都好,不缺胳膊不少腿。就吳用在八歲時得病,打青黴素過敏,落下了智力障礙,小學唸完就唸不下去了,但還沒傻到吃喝不懂的程度,生活基本能自理。一晃,孩子們都工作了,結婚了。那會基本是孩子的工作都由父母的單位負責。吳全、吳能在紡織廠倉庫當裝卸工,發貨進貨。吳花、吳果和媽一樣都當檔車工。只是無能弱智,廠裡不要,呆在家裡。吳全、吳能結婚後,參加廠裡分房不夠工齡,只能在父母分的平房前後各搭了個偏廈。吳花、吳果找的對像也都是紡織廠的普通工人,就住在吳家的前後趟房,基本也和兩個哥哥一樣,都住的偏廈。那會兒平民子弟結婚,大多住偏廈。
後來,吳老太太退休了,每月開五百多元的退休金。老吳頭也下二線看洗澡堂去了。老吳太太一直是一家之主,這個家她主事。說主事,不光是說了算,而且經濟上還全負責。老大吳全結婚後,兩口子在家白吃白住,不交一分生活費,老三無能也跟著學,結婚後照樣嘴巴抹石灰——白吃。俗話說,兒子的江山,姑娘的飯店,有兒子白吃的,姑娘來也得管飯,便何況都住在前房後院,每天走馬燈似地回孃家幾次。於是吳家就成了兒女們免費的食堂和旅店。吳家老兩口子那點工資,就成了共產主義大點心。兒女們掙得都雖然不多,但有爹媽這把傘罩著,白吃白喝,小兩口賺的幹攢,日子也過的都挺滋潤。對此,老兩口子嘴裡不說心中有數:咳……一輩子不就是那麼回事嗎,為兒為女,糊塗廟糊塗神吧!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老兩口子挺不住勁了。以往供七張嘴吃飯還免強維持,可陸續孩子們都有孩子了,一下多了四張小嘴,而且小孩子還要多加營養,天天要魚要肉要蛋,老吳太太終於開口說話了:“吃飯的人多了,每戶每月交二百元錢生活費。”
這政策一出臺,家裡頓時炸鍋了,三個字,都不同意。理由呢?沒理由,就是不交錢。再逼急了,媳婦哭,兒子怨,都說孩子上幼兒園要花錢,等上小學,上初中,上大學,花錢的地多著呢,不攢點行嗎!吳老太也不讓份,說不交錢就讓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