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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抹了抹油嘴,然後用抹完嘴的手拍著蘿蔔的肩膀說:雷陣雨這娃是個好貨,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真理,你要是決定撤攤兒,一定要向他轉達我誠懇接手的意向。告訴他,我趙大咪是第一順位!

蘿蔔一拍桌子站起來,大著嗓門喊道:“滾球的!老孃還在位呢,你就猴急地來撬牆角,當老孃是傀儡啊……不過你要是不介意做二奶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打點打點。”

在麵館眾人的瞠目結舌中,我淡定地站起來,一邊走到吧檯打包了一份牛肉麵,一邊慢悠悠地侃侃而談道:“古人云,二女共事一夫是美談,一女伺候倆男會累殘。謝謝你的美意,我還是先顧家裡的那隻吧。”

走到家門口,我拿鑰匙剛一開門,就聽見屋子裡有手機鈴聲在響。是房東的,他沒有接,對方一直很有耐心地等到系統給掐斷。

骯髒的登山包還趴在門口,我探頭看過去,房東臥室的門緊閉著,客廳裡靜悄悄的。

我換好鞋,遲疑了片刻,還是選擇上前敲門。

敲了半天,裡面始終沒有應答。

我試探地扭了一下門把手,可以動。還好,沒有反鎖,說明開啟門應該不會看到自掛或者割喉等恐怖的景象。

我一邊徐徐地開門,一邊腆著臉說:“門沒鎖,我進來啦!”

屋裡很黑,窗簾拉著,也沒有開燈。透過門外客廳灑進來的燈光,我看到房東背對著房門橫臥在床上,連髒兮兮的衣服都沒有換。他已經傷心到連潔癖都自動治癒了。

我把打包的面放到寫字檯上,好心地說:“起來吃點東西吧。”

房東沒有說話。

我剛想再勸兩句,他放在桌上的手機就又一次響了起來,來特必來特必地唱著,怪折磨人的。

房東躺在那動也沒動。

我把手機拿過來一看,顯示來電者是房東的伯父。

“你伯父的電話,接一下吧。”我說。

無應答。

我只好眼睜睜地看著電話的背景光一明一滅,耐心地來特斷。

斷了之後我定睛一看,好嘛,5個未接來電,都是他伯父的。

我把手機放回桌上,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想了想,我還是老生常談道:“我給你帶了牛肉麵回來,你稍微吃一點吧……好吧其實我是想說,剛剛打車的錢一共36,AA一下每個人12,然後牛肉麵15,吃不吃隨你,但你得把錢給我,一共是27塊錢,一百我也能找開。”

我的話音剛落,他伯父的奪命連環call第六季又來了。不過這次倒是很短,響了沒幾聲就掛了,我剛想在心裡誇伯父識大體,他卻轉而把電話打到了我的手機上。

我從褲兜裡摸出電話,接了。

“伯父。”我說。

“怎麼回事?我給李程打了十來個電話,他怎麼都不接呢?”伯父在那邊氣勢洶洶地問。

我心說,明明是六個,你怎麼還翻倍了呢。

“呃……”我支吾著說,“他,他洗澡呢,沒聽見。什麼事啊伯父?”

“你們這幾天去哪了?電話都關機,家裡也沒人。”伯父問。

“我們,出去玩了一趟,今天晚上剛回來。手機放在家裡沒帶。”我實話實說。

“怎麼能不帶手機呢!有事找不到你們,多讓人著急啊!”他伯父數落道。

“對不起啊伯父,下次不敢了。”我討饒。“出什麼事了嗎?”我問。

“沒什麼大事,你幫我告訴李程,他爸爸明天中午的飛機到北京,時間和班次我一會兒發給你,讓他務必去接機!”他伯父甩出一個驚雷。

“哦,好。”我機械地答應著,諾諾地道了再見。

電話一掛,我有點兒失神地對著房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