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年，人間不過十天，但要是這股力量，被用作傳道，用作締造各種機緣寶物，就用虛境意志之前締造出來的十二個系統作為參考，那樣的系統，十萬年時間，足夠王陽締造出萬億個出來。

但站在王陽如今的高度，縱使有萬億的生靈因此而崛起，但相較於整個虛境而言，也不過是滄海一粟而已。

虛境之中，許多廣大的世界，一個世界的智慧生命，都不止這麼點，而這樣的一個世界，不過是相當於大海里的一滴水。

十萬年後的某一日，王陽終於停止了向著因果網路注入力量，而經過王陽十萬年毫無保留的注入力量，因果網路，已經生出了某種質變。

這一瞬間，但凡與因果網路存在聯絡的一切有靈之眾生，意識之中，都出現了一塊麵板。

上至強大無比的真神，下至最卑微的螻蟻，只要有靈性，有因果，便有面板。

這就是王陽所謂的取巧的辦法，並非是將這東西寫進世界最根本的規則裡，而是用因果網路做媒介，製造出這樣的一個“外掛”。

因果的力量，是極其微妙的，種因得果，因果報應，某種意義上來說，天道酬勤勤學漸進的效果，也能透過因果網路形成的這塊面板實現。

但取巧就是取巧，因果並非是無所不能的，這到底只是一個“外掛”，而不是被寫進了天地規則裡，成了眾生的一部分。

這兩者的差距，就相當於透過肉身的強大，飛天遁地移山填海，和透過穿著強大的機甲，飛天遁地移山填海。

效果看似一樣，但本質上，截然不同。

天道酬勤勤學漸進，是付出努力，就有收穫，就有進步，而因果網路，卻是付出努力之後，其收穫卻未必是進步。

人類是有極限的。

天道酬勤勤學漸進是可以讓人打破極限，而因果網路，卻不能。

是以，在因果網路之下，根據個人的天資不同，同樣的一個技能，一個可以將其練到十級，另一個人可能只能將其練到五級。

之後再怎麼鍛鍊，也不可能有成長了。

這就是因為網路所能做到的極限。

因果的本質，不過是因為所以。

因為他鍛鍊了，所以他變強了，因為他的極限在這裡，所以他無法繼續變強，一切皆在因果之中。

而不存在，因為他努力鍛鍊，所以他沒有極限，沒有這種因果邏輯。

至於面板的資料化能力，以及加點的能力，這方面因果網路倒是實現了，唯獨是少了最核心一點東西而已，而那一點最核心的，也是最關鍵的。

就比如說王陽的穿越者特質，也就簡簡單單的一句，穿越者是沒有極限的，而就相比這一句話，源點也好，黃金源點也罷，都不過是旁枝末節。

此刻，王陽一眼看去，無論是虛境，亦或是現實世界，都因為突然出現的面板，而生出了滔天的波瀾，

而虛境也就罷了，虛境之中的眾多真神，也就是曾經的那些乾元使徒，都是有面板的，雖然如今的面板，和之前的有著巨大的區別，但到底是見過這種陣仗的。

當然，他們也依然心驚也就是了，乾元天剛爆炸沒多久，就又有可怕的存在做出了個面板，這手段簡直是比曾經的乾元之主，還要可怕。

畢竟，乾元天雖然奇妙，但也到底是走的精英路線，少量拉人，而就眼前這陣仗，但凡他們所能觸及到的範圍，一切眾生，都多了這麼一塊麵板。

就範圍上，已經完爆乾元天了。

“現在的大能，都是這樣助人為樂，不求回報的麼？！”

“所以我們都是螻蟻，而人家才是大能！”

“成為大能，從樂於助人開始！”

一群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