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洞穴裡靜靜的坐著。一起看外面的夜空。然後才漸漸的開始說話,一說話才發現,原來兩人的相似點還很多。那妖也堅持人裡也是有好的。
他們聊的很愉快,彼此都發現對方不僅是認識相同,而且還有很多的愛好也相同。不知不覺天很快的就亮了,朱萱沒有說要走,那妖也沒有說要送她走。於是兩人依舊在那不大的洞穴裡一起吃飯,睡覺,聊天。
半個月過去了。那妖終於忍不住問她:“你不走可以嗎?”因為他忽然發現自己很怕她悄悄的走了,或許說他很希望她不要走。
朱萱一愣,似乎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正在烤東西地動作愣了下,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絲絲傷痛。她開口道:“你的傷是我師兄和弟弟傷的。你還沒有好,我不能走。”
那妖放下心來,但馬上,他的心又狠狠的提了起來。按照朱萱那麼說豈不是在說等他的傷好就要走?他的心坎坷不安。當晚做什麼事都心不在焉,與朱萱地對話也是牛頭不對馬嘴。漸漸的朱萱不與他說話,兩人默默的坐著,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朱萱總是幫那妖換傷口上地藥,然後又重新包紮。那妖看著自己漸漸好起來的傷口開始發愁。幾天過去了,他的傷早就好了。但是他總是假假真真的這裡疼,那裡不舒服。連自己都驚訝於什麼時候自己也這麼嬌弱了?
朱萱對於他的叫疼,總是溫溫的笑著,眉眼猶如春花初綻。她秀臉微紅。輕柔地幫他看這裡又那裡的傷痛。彼此保持著這份默契。一個月過去了,那妖將能編的病名基本上都編了個遍。沒有病名可編的他在那個晚上整晚失眠。同時,在洞穴的另一邊,朱萱揹著他也整晚沒有睡著。
第二天一早,兩人默默的吃著朱萱做的早飯。然後照例是朱萱幫他換傷口地藥。直到繃帶拆下來,她才發現,她沒有下藥的地方了。對著他的身體她沉默了良久。才輕輕的說了聲:“傷全好了。”
那妖的身體微微一震,他暗啞地開口道:“你該走了。”
朱萱沉默,她開口道:“是該走了。”她看看四周,洞穴裡有許多東西是她上山來才準備的。也是因為有了她這個洞穴才像個家。
兩人站在洞穴門口道別,朱萱過了很久都沒有邁開第一步。
“這樣的道別很傷感。”那妖在她身後道。
“恩。是。”
“所以我們還是不要道別。你往前走,我看著你。”那妖狠了狠心,把心底最不願說的話說了出來。
朱萱的心像是被人刺了下,“你不要看我走。我們一起背過身,誰也不要說再見。”說著,她先對著洞穴走出了第一步。
“好。”那妖答應著。但還是看著她的背影。沒有再說話。
“我走了。你要好好吃飯。一頓三餐不能少。”朱萱走出了第二步。
那妖看著她沒有回答。他怕自己一開口就是要她留下來。
“以後碰見修真地也不要衝動。”此時朱萱已經又走了五步。那妖還是在她地身後看著她的背影。
眼前那人似乎有絲絲地哽咽,那妖的心仿若被人走了一塊一般。但他忍住。不讓自己出聲叫她。此時,走了五步的朱萱又停了下來。她帶著哭腔道:“你身上留著疤呢。我幫你除疤吧!帶疤的妖很難看的。”知覺的溼了眼角。
“她不捨得走。”
李老頭點點頭。接著講道。兩人誰也沒有去管那個扯得不能再扯的藉口。他笑道:“好啊,有疤很難看的。不過你要負責做飯。”
朱萱快步的跑了回來,臉上淚痕猶在,她的眉眼彎彎。整個人如濯星般地耀眼。那妖被這樣的美色震住了心神。
“好,你負責找飯。”她笑著道。
就這樣,兩人又在洞穴中住了起來。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