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提離開的話。每次朱萱都會在洞穴中等待著那妖回來,然後兩人做飯,吃飯聊天。一起開心的過日子。
半年很快的過去了,洞穴外積起了很深的雪。朱萱的身體也不如夏天好了。那妖聽見朱萱在洞穴另一邊咳嗽的聲音,不禁蹙眉擔心:“你很冷嗎?”人類好像都很怕寒冷。“還好。”朱萱咳嗽地更加厲害了。那妖的眉頭都要擰在一起了。他想了想,還是變回了原身。然後朝她走過去。朱萱抬頭看見他渾身毛茸茸的樣子,笑了起來:“許久沒有看見你這個樣子了。”又是震天的咳嗽。
那妖不忍,在她地身邊輕輕躺下,把她攬在了自己溫暖的懷裡。她的咳嗽瞬間好些了。身體也暖和了起來。她的臉通紅。那妖閉上眼,輕聲道:“睡吧,冬天才來你身體就不好了。”語氣責怪,神色擔憂。
她小小的恩,了聲,然後閉眼在他的懷中睡了。那妖卻睡不著。睜著眼睛看她地睡顏到天亮。這麼久,他們終於向彼此跨了一步。
自此後兩人總是相依偎而睡的。但朱萱的身體卻沒有好起來。一日病過一日。那妖也漸漸的煩躁了起來,想不到什麼辦法能讓她好起來。這時,朱萱又咳嗽了起來,那妖將她攬在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小心的試探道:“要不然你先回去。等身體好了我去接你。”
朱萱本來蒼白地臉色又一白,其實從她出生的時候,就有長老給她預言,說她活不過25歲。如今這人卻要她離開,這讓她怎麼能不傷心?她的眸中漸有霧氣朦朧:“你可是要我走?”
那妖著急了起來:“你們本宗應該不比這裡。對你的身體應該有辦法的。”
“我地身體不要你管!”朱萱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生氣,那妖看她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心疼的直想把心挖出來。
“萱兒,不要鬧了,等你身體好了我去接你。”那妖苦勸道。
“我不走!要走你走!”朱萱生氣了,她揮著小手把那妖趕出洞穴口。自己無力的坐在地上。那妖回身把她抱住:“這麼久。你就不知道我的心嗎?”
“我不走,我不想走。”朱萱在他的懷中哭道。那妖不忍在逼她。溫柔地抱著她,只是看著她蒼白地臉,眼漸漸深了。
“我們成親吧?”朱萱在他的懷中小聲道。那妖只覺地心都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了。喜悅充斥著他地大腦。
“你真的要跟我成親?”那妖吶吶的問。
“怎麼你不成?!”朱萱挑眉。有爆發的徵兆。那妖一愣,臉騰的紅過了耳。他迅速的撇過臉,一腳在地上畫圈圈:“可是我,不知道人類成婚要怎麼成。”他的聲音很小,好像在說一件很丟人的事情般。
朱萱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
那妖瞬間瞪圓了眼睛:“你也不知道!?”
朱萱點頭:“我只聽我娘說過,成親要拜堂,還要喝交杯酒。然後再是發。這就成了。”
那妖聽她跳過地地方臉又紅了,貌似跳過的那一步是洞房。以前就曾聽別的妖嘲笑人類那麼多規矩。想了直接上不就得了?還要搞那些七七八八。
兩人都紅著臉,誰也沒有說話。過了很久才小聲問道:“我們什麼時候成親?”
朱萱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就今晚吧。”今年她23快2了。
“今晚?!”那妖又失言了。漲紅地臉色說明他此時的害羞。
當晚,他們便成親了。朱萱紅著臉將自己的一縷黑髮,和對方的黑髮打了個同心結。然後拿剪刀剪掉。這一夜,朱萱睡了很久。第二日醒來,卻沒有看見妖。連忙趕來的是她的師兄和弟弟。
原來朱萱地師兄與弟弟傷勢一好就到處尋找她。一年多來沒有她的訊息的蹤影。宗裡的人都以為她死了。直到那妖來報信,他們才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