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知道你是裝病的!”
看到燕青鳶一副不解神情,項文煥也不去理,只是濃眉一緊,徑直走到桌前坐下,然後大掌拍上桌子,絲毫不掩口中慍氣。
“沒錯,我就是用裝病來脫身的。”
雖然不明白此刻項文煥到底在為什麼生氣,可是燕青鳶卻還是跟了上來,在項文煥身邊坐下,然後輕輕點頭。
“哼!”
聽到燕青鳶承認,項文煥又是重重橫了一聲,然後帶著滿眼的慍色定定的望向燕青鳶,低聲喝道,
“是為了躲什麼人吧?”
“額……”
聽到項文煥的話,燕青鳶不由的一怔。
沒錯啊,剛才之所以在鳳鳴宮中故意裝病,的確是為了要躲人。
因為無論那個桑格到底是否岳陽州的世子,在今晚的宴會之上,他都必定會作為世子的隨從一同出席。
如果到時候看到了身為安定王妃的她,那麼一定會被認出來,到時候豈不是就是打草驚蛇了嗎?
所以燕青鳶在同桑格分手之後便一直思索著該藥如何躲過今晚的宴會,正巧就在鳳鳴宮中發生了將茶水濺上常雨柔衣袖的事情,於是燕青鳶也就將錯就錯的藉故裝病。
皇宮之中看好戲
可是這個事情是在鳳鳴宮中發生的,項文煥能夠猜出她的“舊疾復發”是裝病她不奇怪。
可是他居然能夠猜出她裝病的原因是為了躲人,這可就讓人太奇怪了。
嫣紅的唇角浮起一抹不解的笑意,燕青鳶抬手便扯住了項文煥的手臂,奇道,
“咦?王爺怎麼會知道的,簡直就像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一樣,太神了吧。”
“王爺怎麼會知道的,簡直就像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一樣,太神了吧。”
學著燕青鳶的口氣重複一遍,項文煥卻是猛然將手臂從燕青鳶的手中抽出,一張俊臉也因為心中有氣而微微的漲紅起來。
“額?”
看到項文煥如此怪異的神情,燕青鳶更加不接起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的溜圓,定定的望向項文煥。
“有什麼好奇怪的?人家都已經為了你鬧到了本王的面前了,本王若是還不知道,也太笨了吧!”
看到燕青鳶臉上的神情不像是故意裝出來的,項文煥抬手一掌拍上桌面,索性將話挑明。
“為了我?鬧到王爺的面前?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聽到項文煥的話,燕青鳶只覺得更加迷茫,輕輕咬著紅唇,不解的望向項文煥,等待著後續。
“哼!”
項文煥氣呼呼的瞪著燕青鳶,抓過桌上的一隻茶杯“咕咚咕咚”便將杯中涼茶一飲而盡。
然後死死的捏著那隻茶杯,望住了面前這個叫人歡喜叫人憂的小女子,
“從仰政殿上出來之後,本王便去了臨兒的宮中,卻不曾想在臨兒的宮中倒是看了一場好戲。”
“然後呢?”
聽到項文煥在說話的當口頓了一頓,然後瞄自己一眼,燕青鳶越發瞪大了眼睛望向項文煥等待下文。
紅杏出牆,衝冠一怒
“哼!”
項文煥又是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徑直逼近了燕青鳶的面孔,伸手探向她的頸項。
兩根手指左右那麼微一撩撥,便解開了燕青鳶的領口。
然後在燕青鳶尚未反應過來之時,項文煥卻是亮出一口雪白森亮的牙齒,定定的望著面前一臉愣怔的女子湊近過去,不怒反笑逼問道,
“本王掛在你脖子上的香囊呢?拿出來給本王瞧瞧啊。”
“額……”
猛然看到項文煥的俊臉貼著自己靠近過來,燕青鳶那對美男子毫無免疫力的小心肝剛